下人們都退下,蕭倦把林笑卻抱起來,問他有沒有喜歡的。
蕭倦胸膛起伏著,呼吸沉沉,存在感太強烈的呼吸,讓林笑卻不適。他扭過臉,稍微離遠了些,道“陛下希望臣的回答是什么,臣就答什么。”
蕭倦道“朕看你是喜歡那個荀游璋家的。長得不過如此,跳得鬼魅橫生,畫得更是一塌糊涂,也就你沒見過什么好的,才會覺得歡喜。朕給你挑更好的。怯玉做,不要降低自己的品味,不要去多瞧那些不值得一看的人。
蕭倦當然要給怯玉權娶妻納妾,但只是讓怯玉做接收而已,沒叫他多瞧多看。
蕭倦不知為何,心中止不住地火燃,他解了氅衣、解了外裳、中衣,就穿個里衣把怯玉似抱懷里,還是覺得不夠。
怯玉做為何身體如此脆弱,需要穿得如此厚實才能夠不得風寒不生病。
蕭倦道“怯玉權,朕是在教導你。你沒有行過床事,張束,把春宮圖拿來朕今天就教教怯玉權,哥兒到底是怎么趴著的。
林笑卻一直側著臉
龐,不言不語,蕭倦掐住他下巴,擺正,面朝自己“你怕什么,朕沒有懲罰你,朕只是叫你聽著看著學著。”
林笑卻抬眸“臣不看春宮圖。臣明白怎么做。”
蕭倦撫著他眉眼你明白誰教你的。誰私自告訴你的。
“有誰爬了你的床,你偷偷摸摸地跟人做過了。是嗎”蕭倦笑,“怯玉似啊,你怎么這么愚蠢,把那人說出來,朕會讓你明白,瞞著朕的下場。
林笑卻聽得惱了,也笑“這不是陛下親自教過,臣雖愚蠢,在陛下的教導下,也該明白了。”
蕭倦氣消了些“沒有就好。朕養你教你,你需要的朕會送到你手里,但怯玉似,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哥兒也好,房事也罷,只是消遣,你若是著迷上了,就不要怪朕幫你戒斷。
春宮圖抬了上來,宮廷的民間的好幾十本。
蕭倦隨手拿起一本,翻開,道朕之前教你的,只是讓你知曉,你那處能用。真正的云雨,你根本不會。”
林笑卻不想看,蕭倦偏要他瞧。
林笑卻瞧著那些圖,心如止水。反倒是蕭倦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最后竟林笑卻蹙起了眉,掙扎起來,要脫離蕭倦的懷抱。
蕭倦制著他,不讓他離開急什么,看完了自會放你回去。蕭倦的聲音滾燙,就在林笑卻的耳側,林笑卻癢得微仰起下巴,輕輕喘息。
他倏地問“每個父親都會這樣教導孩子嗎
“陛下,您有需要,可以與您的妃妾巫山云雨。”
林笑卻仿佛雙腳已在懸崖之外,就靠著蕭倦那手攬著腰。無論蕭倦松手,還是把他拽上去,都是林笑卻不能承受的。
蕭倦只是讓林笑卻繼續看,繼續瞧,到底有多少花樣,到底能辦出怎樣的荒唐。
林笑卻只覺荒唐不在書之內,在書之外,在這個深宮大院里,蕭倦指鹿為馬,將平常事說得荒唐,將滑稽事定為平常。
他是帝王,他說出口便是金口玉言,旁的人只會迎合吹捧奉承。
林笑卻問233,謝知池還在當宮奴嗎他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