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穆朝堂上,君王下達了征戰東雍的命令。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發兵三十萬,分三路進軍東雍”
南周。
朝堂之上,有人主戰有人主張休養生息。
一大臣道“周國連年內亂,已無力北伐。當以休養
生息為重。”
另一位道“豈能眼睜睜看著西穆拿下東雍西穆若統一北地,
大周離滅亡也不遠了”
又一人道“坐山觀虎斗,
有何不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那一位笑道“漁翁大周死了這么多人,糧倉見底,生靈涂炭,哪里來的大網去當漁翁”
荀延出列道“陛下,大周雖內亂,但戰力有保留。曾被東雍占據的領土該拿回來了。但與西穆相爭,免不了兩敗俱傷。不如遣使者與西穆結盟,共同攻打東雍。”
“既能分一杯羹,又不用此刻就對上西穆。戰后雙方皆需休養生息,必不會短時間內開戰。”荀延道,“若讓西穆獨吞了東雍,整頓勢力糧草兵馬,不出幾年,西穆的鐵騎就將南下。”
“西穆為了斷絕雙面開戰的可能,必會答應結盟。”
趙璃高坐龍榻之上,詢問道“丞相的建議是”
晏巉道“遣使者結盟,簽訂戰時合約。”
趙璃思索了一會兒道“就依丞相所言。”
晏巉又道“臣將親率大軍出征,收復大周失地。”
趙璃擔憂道“丞相,居廟堂之高,何須親自征戰沙場。”
但晏巉已經發話,如今這朝堂和他的一言堂也無甚差別。他敲定的事,皇帝亦無法反對。
趙璃只得順從。
丞相府還未建好,晏巉仍居住在宮中。
下朝后,晏巉回到寢宮,扶起怯玉伮給他喂藥。
林笑卻生了場病,虛弱乏力。晏彌晏余已回京一月,雙方卻仍未見過面。
晏巉最開始說是車馬勞頓,晏彌晏余需要休養幾日。等林笑卻不慎病了,又改口說是怕他的病情牽連了晏彌。
林笑卻心里明白,晏巉就是不希望他見晏彌。
住在這皇宮之中,無詔不得入。晏彌就是想見他,沒有晏巉的準許,也沒辦法見到他。
林笑卻喝了幾口藥,問晏彌怎么樣了。
晏巉說他很好。
林笑卻乏力道“快五月了,我們一家團團圓圓,聚一聚,大哥覺得如何。”
晏巉繼續喂藥,等林笑卻喝完了整碗藥,苦得不行,他又端起蜜餞喂。
林笑卻推開了他。
“我不可能永遠不見人,大哥,我容忍你,你也容忍我,但這不是你把我和其他人隔開的理由。”林笑卻道,“我要出宮,我要回家住。”
晏巉道“哪里是你的家”
林笑卻不答。
晏巉笑“你就這么想回到晏彌身邊,想到連我也不顧。他過去照顧你,你依賴他。現在我照顧你,怯玉伮,你該依賴的是我。”
林笑卻垂眸“大哥,我對你只有兄弟之情,對晏彌亦是如此。大哥不要多想。”
晏巉取一顆蜜餞,自己嘗了。唯有如此,才能稍微填補心里的空洞。
嘗完甜,晏巉凈了手,不用帕子,只用指腹去擦拭林笑卻的唇瓣。
林笑卻想躲,晏巉道“大哥幫你擦一擦,你怕什么。怯玉伮
“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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