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十五歲,甚至在他還沒加入港口黑手黨,作為“羊”的首領的時候,“羊”的成員就沒少去偷酒,有的拿去賣掉換錢了,但同樣也有很多酒其實是直接被一群孩子給喝掉了來著
自己喝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奇怪,怎么現在輪到善逸這小鬼喝酒,他就覺得有種坑小孩的負罪感呢果然是這小鬼整天咋咋呼呼吵吵嚷嚷,看起來太幼稚了嗎
“居然還在指責我嗎,黑漆漆的小矮人”
比起還在認為自己良心隱隱作痛的中原中也,早就把這種拖累給進化掉的太宰治則居高臨下瞟了他一眼,隨后露出一個在平時能讓中原中也直接氣炸的嘲諷笑容。
“最開始讓這小鬼喝到酒的人可是你哦真是可憐,可能小矮人只能想到利用喝酒管理下屬這種笨方法了。”
善逸君的這種特殊“沉睡”可不是只有酒精能夠引起的狀況,根據這小鬼被套出來的說辭,“暈倒”也是能夠引起這種形態的誘因既然如此,那么“喝醉”和“昏迷”對他來說,又能有什么明顯的區別
哄這小鬼喝酒還容易被直覺系發現,還不如直接噴藥來的快。
“哈你這青花魚在說些什么”
太宰治睨了仍舊停留在最初階段的中原中也一眼,隨后淡然與港黑僅有的良心擦肩而過,他身后的我妻善逸仍舊一言不發,閉著雙目靜靜跟在他身后。
直到我妻善逸也即將與中原中也擦肩而過時,面色冷淡雙目緊閉的家伙微微頓了一下,臉微微向著另一位“上司”這邊“看”了過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
不過大致是沉睡狀態時沉默寡言的特性,我妻善逸還是什么都沒說,默默扭回了頭,極其安靜地跟著太宰治的步伐遠離了此地。
“啾啾。”
在我妻善逸的外套口袋里,傳出了兩聲細細的鳥鳴。
善逸剛剛是想和中也打招呼的吧為什么突然停下了啾
“”
“聲音。”
“嗯善逸君在說什么”
簡短的回復引起了前頭太宰治的注意力,這家伙笑瞇瞇地轉過身來,一邊興致勃勃倒退著繼續走,一邊毫不避諱地詢問起來
“什么聲音,能說給我聽聽嗎”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抬起頭“看”了太宰治一眼,隨后步伐未停,面色仍舊毫無波瀾,聲音沉穩地開口
“和太宰一樣的聲音。”
如果是清醒的時候,可能會感到很可怕吧,我妻善逸默默心想。
怎么連中也都惦記著把他灌醉呢。
“最近大家都好奇怪。”
我妻善逸兩手托著腮,面前擺著一盤被吃了一半的咖喱,坐在稍微有點高的圓凳上,兩只腳沒沾到地面,耷拉在空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滿臉都寫著困惑。
“太宰也是,中也居然也是,都在推薦我喝酒明明以前他們從來沒提到過這回事的。”
“未成年喝酒不好。”
織田作之助淡淡道。
“太宰以前和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我也提起過。”
不過黑手黨似乎都不在乎這回事,太宰的年紀雖然沒到合法飲酒年齡,但也不至于像善逸這樣被大驚小怪,后來也就沒人在意了。
比起混黑,喝酒這種小事甚至都不值得一提。
“酒的味道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