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嗎”
忒斯特的語氣近乎指責,“你們這樣對待同胞,已經很失禮了。連我的愛人都要奪走,難道你們真想與席瓦的族群敵對”
那只魅魔沉默了更久,最終,他狠狠嘆了口氣。
“你們都跟我走。”他疲憊地說,“剩下兩個人類就待在這如果各位有什么可疑舉動,別怪我們不客氣。”
兩位玩家噤若寒蟬。
諾爾懷疑他們不是被嚇的,而是單純沒有緩過神。打在臉上的兩道目光更沉重了,諾爾堅持不跟他們對視。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與忒斯特一同走出牢門。直到離開地牢,兩道來自玩家的目光還黏在他們身后。
諾爾有點想開啟心靈感應,和忒斯特解釋一下。但對方一聲不吭,似乎沒當回事。他再特地過去強調,好像有點刻意。
狀況詭異,大事在前,果然還是假裝沒事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舌吻,不過是幼兒園級別的碰碰嘴唇。
于是兩人始終保持沉默,一時間,附近只有鎖鏈摩擦地面的喀啦聲響。
目送兩人離開視野,安娜金和索羅幾乎同時倒抽一口涼氣。
“你不是說你用沉默的真相確認過嗎”
盜賊索羅聲音直哆嗦,“你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啊,戴情侶戒指吊墜的兄弟”
“也許他們只是在演戲。”安娜金的聲音充滿不確定。
“這不是演戲的事,老姐。你想象一下咱倆親嘴呃嘔”盜賊少年沒說完,就發出一聲響亮的干嘔。
安娜金同樣干嘔了下,嘔得比盜賊索羅還大聲“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不如一刀殺了我。”
“同感。”索羅齜牙咧嘴道,“你看那兩個家伙反感嗎我是沒看出來。別告訴我,他倆玩真的”
“盡管我與他母親不同,我以神的名義保證,我們的關系足夠親密當時蘭德斯這么說。”
安娜金緩了好幾口氣,努力回憶道,“這么一想,這句話對有正式婚約的配偶同樣適用。”
“那我懂了。”
索羅松了口氣,“生命神殿表面上不反對,其實也不怎么支持同性婚姻。你打著圣徒名號嘛,他們可能怕你是那種激進派唉,誤導得這么熟練,也怪可憐的。”
“是啊。”安娜金感慨道。
“所以他們真是一對還結了婚特殊度這么高,珍稀nc沒跑了吧”
“沒錯,絕對要跟他們打好關系。”安娜金十分認真地點點頭。
兩人無視手上的鐐銬,果斷擊了個掌。
諾爾與忒斯特跟隨那只魅魔,一路走向巢穴主殿。
漸漸的,他看出了熟悉的設計。周圍逐漸明亮,地磚上有著彩色石子拼出的美妙花紋。米白色墻壁一塵不染,裝飾了永不凋謝的鮮花和綠葉。甜甜的香氣越發濃重,讓人有種微醺的輕松感。
魅魔們把巢穴維持得很好。萬物鮮明艷麗,一切生機勃勃,衛兵們也盡職盡責地站著崗他們套在精致鎧甲里,看著像是站立風干的尸體。
這么襯托下來,再可愛的景致也變得詭異非常。諾爾心情愈發沉重,幾乎要忘記嘴唇上的殘余觸感。
走在前面的魅魔始終沒有說話,只是一路將他們引至王庭大殿。他剛在華麗的大門前站定,那厚重的門扉便自行敞開。
緩緩打開的門扉后,諾爾看到了魅魔的王座。那是裝飾了寶石雕刻的花朵,精美如藝術品的至高之位。
王座之上,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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