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來徐上校之前并不知道軍只還剩下一顆大腦,或者她并不知道軍居然還剩下一顆大腦。
到密室那個玻璃罐子的大腦時,她整個人微微晃了晃。
邱時已經過很大腦,軍的大腦跟之前他到的那些,沒有什么區別,保存方式也基本一樣。
證軍病逝的人并不,除了剛到的這幾個,還有吳館長和龍先生。
大家沉默地著眼前這顆接連著電線靜靜飄浮在液體的大腦。
“感謝軍這么年來,”李風開了口,“為云城做出的貢獻,云城居民會銘記在心,軍辛苦了。”
邱時不知道李風是怎么能一本經說出這些話來的,仿佛面對著的不是一顆腦子,而真的是病榻上的軍本人。
“您離開之后,云城會繼續前進,”李風說,“努力為真的桃花源,為這個世界想活下去的人們一片安居之地。”
說完他沖邢必打了個手勢,畢竟這真終結過大腦“生命”的只有邢必。
邢必的操作其實也很簡單,走過去,找到了供能系統的電源,他了李風一眼,關掉了總開關。
隨著缸的水慢慢變混濁起來,大腦開始微微顫動,接著從表面的組織開始,一點點脫落
沒有人知道當年軍留下腦子是為了次復活,還是為了別的什么原因,龍先生可能知道,李風應該也知道,但他們永遠不會提起。
隨著這顆腦子的消失,追尋永生的進程被按下了暫停鍵。
屋的人著最后混沌一片的水缸,大腦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幾根電線漂在液體。
“麻煩龍先生,通知云城居民,”李風說,“軍不幸病逝,接下去軍的工作由于軍接替,發言稿劉部長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龍先生沒有說話,轉身大步離開了。
徐上校走上前,盯著缸了一會兒,也沉默地轉過身準備離開。
“徐上校,”于上校叫住了她,“您的報告,恐怕不能批準,您是云城不可的人才,云城需你。”
“我知道了。”徐上校說完了李風一眼,慢慢走了出去。
“這個怎么處理”吳館長著著缸的液體。
“封掉這個廳。”李風說。
“怎么封”吳館長問。
“澆鑄。”李風說。
“我安排人來做。”于上校說。
“散吧,”李風轉身往外走,“累很,大家休息一下,后面工作沒有盡頭呢。”
回到停車場,邱時和邢必上了車,剛關車門,李風上了車“去實驗室。”
“您是不是剛說了大家休息一下”邱時著他。
“我們不是大家。”李風說。
“去實驗室干嘛”邢必問。
“之前自愿接受逆向實驗的共生體反應不錯,”李風說,“吳館長想在鄭霆身上試試,另外你們不是去過過二人世界么,有個順帶手的工作”
“你是真能逮著一個人熬啊”邱時一腳蹬在了李風旁邊的座椅上。
“逮著兩個人熬,”李風說,“能怎么辦呢。”
“什么工作”邢必問。
李風了他一眼“老吳用基地的一些實驗資料做了一些試劑,能殺死真菌,但效果還不穩定,目前真菌并不只有一種,所以需”
“需我們帶著試劑出去找不同種真菌試驗。”邢必說。
“對,”李風說,“順便”
“我操你祖宗李風,”邱時氣樂了,“你也別順便順便了,你就說這次任務了。”
“任務有期限呢,還匯報呢,”李風說,“你們沒有期限,不需匯報。”
“你是真敢大著臉說,我就佩服你這一點,”邱時說,“探你那個通途的路,做殺死真菌的試驗,這哪一樣不是需越快越好的,哪一樣是碰上情況能不匯報的”
“祝你們旅途愉快,”李風說,“我的建議是往南方走,從洗馬鎮往南。”
“老子不去了”邱時說。
“那就給你們倆一個任務,”李風說,“從洗馬鎮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