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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奾看著莊周說道,確實只看到黑眼圈沒看到任何的真誠,就算有白奾也看不到,因為莊周的眼睛現在被擠壓的只剩下一條縫了,
因為長久沒睡覺,莊周的眼袋現在已經又黑又大,擴充了整整一大圈,直接把原本靈動的眼睛給擠壓成了現在的一條縫。
“嗚嗚嗚,你們欺負我。”莊周委屈到哭了出來,嚎啕聲超大,縫隙般的眼睛里,飄落出來了幾滴淚水,可盡管委屈到哭出來了,手中的動作也沒敢停下來。
“小青,去開路,我們回去了。”白奾什么都沒看到,對著小青說道。
蛇近視,是看不到那么遠那么小的東西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青聳聳肩,將自己的墨鏡給戴上,兩片超大的樹葉,樹葉周圍綁上細小的藤條,兩邊各用一根沒修好的樹枝當做撐桿做成的墨鏡,樹枝上還開著花呢。
“我戴著墨鏡呢,自從有了它,嘿嘿,晚上睡覺都好了許多。”白青碎碎念道,至于莊周哭?
沒看到,真的沒看到
我戴著墨鏡呢,樹葉沒開洞,是看不見的。
“遵命。”軍士點頭,緊了緊腰間的腰包跟背上的背包,看著身后的眾人,高喝道:“回楚州了。”
一行人走在山林間,四周的山壁上,樹木上,草地上,野花叢,小溪邊都是坑坑洼洼的,甚至一處熊洞中,碩大的黑熊苦兮兮的看著自己熊掌,少了好多熊指甲。
寒露
外出勘探周圍地貌的白奾一行帶隊返回,溫度越來越低了,落葉已經徹底消失,山換了件衣服,枯葉做成的衣服,覆蓋在山體上,小草不那么嫩綠了,大地的活氣也少了幾分。
“小青,這風再吹下去,到不了大路,一半人就會被凍傷的。”一處山崗上,寒風瑟瑟,白奾頂著寒風對著白青喊道。
“明白了姐姐。”白青點頭,心念一動,周圍的寒風當即改了一個方向吹去,寒風消散,白青卻是皺眉,看著白奾:“姐姐,風消散了沒用,寒意并沒有隨著風消散!”
“該死。”白奾站在山崗上低罵一聲,緊了緊身上的狐貍皮大衣,這溫度真的是冷死蛇了,有點想睡覺了,可現在不把隊伍帶回去,不能睡的。
從山崗上飛了下來,看著兵丁們:“將儲藏的衣物都穿上,這寒意來的有點詭異,大家都牽好繩子,別走丟了,繼續前進。”
白奾看著眾人喊道,一個個兵丁背著包裹,手腕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樹藤相聯著,便是為了防止這些兵丁在風中被吹走,迷亂了方向。
寒風消散了沒一會有出現了,吹的身上的狐貍皮大衣瑟瑟飛舞,白青趕緊跑了過來,看著白奾:“姐姐,你沒事吧?你的手太冰冷了。”
“沒事。”白奾搖搖頭,抗拒天性,不能睡,我睡著了,大家都回不去了:“小青,你在前面帶路,我在中段墊后,去吧,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