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確實因莫哀歲噴的信息素而失控,她讓他丟臉。因此,他也說不出任何的軟話。
這種氣氛一直維持到原主莫歲歲的弟弟尤蘭回來,他微笑著,展露出整齊白凈的牙齒。
“你們來的挺早啊會議開始了嗎我有沒有錯過什么”
“嗯誰的信息素泄露了怎么不知道控制一下,我家里可沒有學院那些嬌軟的oga。”
當他看到如同弱小綿羊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莫哀歲時忍不住皺眉,碧綠色眼眸里閃過一絲的嫌棄,連同性的信息素都給無視掉了。
“你怎么在這里”隨后他看清楚了莫哀歲臉上紅色指痕,難以置信道,“你又要扮作這幅可憐的樣子給家長告狀莫歲歲,你可真有本事。”
這件事發生過一次了,尤蘭回想起來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面上無光。
一年前,那時家里正舉辦聚會,邀請了眾多有頭有臉的aha,就在他們談笑時,他的便宜姐姐穿的破破爛爛、不知所謂地闖了進來,仰著那顆倔強的頭顱,讓他們家在其他貴族面前丟盡了顏面
他記得,當時赫得溫也在。
又讓他再次看到這種丟臉的事,尤蘭快要咬碎自己的后槽牙了,完了,事后他還指不定怎么笑話自己。
雖然尤蘭很嫌棄莫歲歲,但她在名義上好歹是他的便宜姐姐,她在眾人面前丟臉也就意味著他的臉丟了。
“滾回你的房間,別在這里礙事。”
因著這份原因,尤蘭到底開口解了莫哀歲的圍,雖然他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但他敢肯定的是,這一切都是莫哀歲的錯。
莫哀歲聽話地站起來,擦傷的手指張開遞在亞瑟面前。
“請把東西還給我”
說完那句話后,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氣,如同行尸走肉一樣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紅潤的小臉蒼白無比,失去了血色。
“啊,這個啊,不好意思,忘記還給你了。”
亞瑟樣子像是懊惱極了,勾了勾唇角,保持從容疏遠的微笑,然后將紙和書扔給了莫哀歲。
空氣再次靜了靜。
未裝訂在一起的白紙再次洋洋灑灑地落了一地,如同莫哀歲的自尊。
赫得溫心臟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他皺著眉偏過棕紅色的腦袋,不再看讓他莫名難受的場景。
一定是這只beta給他下了什么該死的信息素才導致他這般奇怪失態
莫哀歲沒有遲疑,伸出泛紅的手指一張張地撿起,全部收集齊后,邁著僵硬的步子回到了二樓房間。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莫哀歲深喘一口氣將手中的資料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兀自生了一會兒悶氣。
她不是不敢反抗aha,只是反抗aha的后果她有些承受不起。
她剛穿書里的時候,那時原主剛圣畢茨德學院一年級畢業,正值暑假,一點兒都不了解這個社會狀況的她,出手幫助了一個正受欺負的beta。
女aha不可能沒有反抗之力。因那個女生毫無反抗之力,姑且就被莫哀歲認為是beta。
她還記得那天,她倆一起被捆在樹上呆了一天一夜,路過的人們有男有女,有aha、有beta也有oga
時至今日,莫哀歲已經記不清他們的臉了,但他們的表情她現在還能回憶起一二
未進入社會的aha與步入社會、懂得體面的aha不同,他們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惡意。
整個暑假,不論她逃亡哪里都會被他們揪出來羞辱。
做兼職時,他們刁難她,一杯茶水倒了又倒,因一句話不合適便破口大罵。
這場鬧劇直到她跑進正在聚會的家里才算完結。
后來她聽說那個女生被揍到休克進了醫院。
自那以后,她再也沒有見過她。
莫哀歲原以為那段時間已經遠去了,但不曾想好景不長,被霸凌的生活因她開始分泌信息素后再次開始了。
莫哀歲低垂著頭埋進胳膊里。
“aha可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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