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道危“”
尤蘭家里是虧待她了怎么張嘴閉嘴全是錢
弗道危也知道她在報復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但是弗道危沒有道歉的意思,一旦他想到剛才自己的反應,就忍不住紅了紅臉,他咬咬牙,心里憋了一口氣。
自己換就自己換。
他摸索著處理傷口,腰腹上的傷還好說,但是脊背上的傷他無法處理。
弗道危覺得他要給那只beta一個臺階下。
于是他克制放緩了聲音,眼神也柔柔弱弱的。
“姐姐,幫幫我,后背我夠不到。別再拒絕我了,姐姐你今天已經拒絕我好多次了,不要讓我不開心。”
莫哀歲微笑。
這才是她所熟悉的aha啊。
即使aha說了一些示弱的話,但他們與生俱來的傲氣與自尊也不會讓他們在對待beta時過于的卑微。這種地位差會使得他們在話語里蘊含輕視,也會讓他們不自覺地在話語里流露出他們真實的想法。
莫哀歲極其敷衍了事地擦了擦他后背的血跡,一整瓶酒精被她用了個干凈,彷佛根本沒有看見疼的呲牙咧嘴的弗道危。
弗道危看了一下自己處理的手法,再看了一下莫哀歲圖省事打的死結,他眉頭皺成一團。
還真是敷衍
市區不允許懸浮板在市區使用,懸浮板也被她擱置在家,莫哀歲實在不想來回折騰。
于是莫哀歲當天晚上選擇回了宿舍去住,反正數據什么的她一直帶著,借用學校的實驗室去做也是沒問題的。
臨走前,弗道危頓了頓還是問出聲。
“明天你還過來嗎”
莫哀歲點了點頭,想到自己的把柄后,她到底還是問了一句。
“明天你要吃什么”
“姐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弗道危這句話接的飛快,看到自己沒有引來對方的不滿后,他心稍微安了幾分。
莫哀歲神色不變沒有猶豫道“好極了。”
第二天,莫哀歲頭頂鴨舌帽帶了一大包的營養液停在門口,沒有選擇進門。
“這段時間我會很忙,沒有時間過來,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你這一周的口糧。如果你傷好了,也可以直接離開,有什么需要,也可以給我發消息。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要我做的事了,希望你也能堅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不管她的態度怎么樣,她起碼做到了對方所要求她做的一切。
她也不指望對方能夠替她保守秘密,只想著他在張口的時候能夠遲疑一會兒,為她拖延一點兒時間。
不得不說,aha的愈合能力真的強大。
明明昨天少年還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今天他就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莫哀歲預估了一番,看來再過幾天,對方就能從這里痊愈滾蛋了。
她心里開心起來。
弗道危眸色晦澀不明。
莫哀歲連旅館的門都不愿意進來。
討厭他都到了這種地步嗎
他捏了捏指骨,挑刺道“你就給我吃這個這個玩意兒狗都不吃”
他從來都不吃這樣劣質的營養液,他感覺對方在存心為難他。
連狗都不如的莫哀歲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