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我連新聞的標題都想好了,震驚皇家學院弗道危為愛插足為哪般”
熟悉的格式與熟悉的震驚,馬海覺得自己可以去編輯部報道了。
不止懸浮車上的馬海他們發現了這一點,嗅覺靈敏的記者們自然也發現了這個,他們立即啟動攝像頭的360°模式,想要拍下那名神秘女子的臉。
八卦的興奮張貼在每個人的臉上,心里懸著一個大爆新文。
這個新聞做好了肯定會爆
莫哀歲渾身發冷,她看到弗道危的臉上出現了那晚一樣的表情,好看的皮囊下隱藏著不滿與憤怒,甚至還有一閃而過的委屈。
她就不應該相信他們,一個字兒都不應該相信。
他們隨時都可以改變游戲規則,什么都可以變,唯獨她被動的局面不會改變。
她雙手捏緊手掌下的白體恤,低垂下了眸子,躲避著那群記者轉過來的攝像頭。
委屈,他委屈什么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該委屈、該叫冤的不應該是自己嗎
什么狗屁承諾
什么“我謹代表我們四個aha對你做出承諾不再找你的麻煩”
他們只要出現,這對她來說就是麻煩
她就應該對他們說“遠離我”
隨青臨默默以守護的姿勢扣住莫哀歲的后腦勺,隨后將她擁進懷里遮擋住她的臉,拿著那些資料袋,半擁著莫哀歲快速離開了這里。
他從aha分化成beta都這么久,圣畢茨德學院和皇家學院的aha對待beta的態度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甚至比那時的aha更加過分。
莫哀歲在他們這里到底受過多少委屈,他根本不敢想象。
親昵的姿態讓弗道危瞬間氣急敗壞,恨不得當場就想要沖破記者沖過來,把這兩個人撕扯開
但在那一瞬間,他硬生生地止住了這股欲望,因為他清晰地看到那只beta眸底的厭惡與避之不及。
這種情緒,不加以掩飾,就這樣的赤裸裸的流露出來。穿過人山人海,擊中弗道危。
弗道危眸光暗淡了幾分。
她不喜歡自己他知道,但她同樣也不喜歡那幾個aha。大家都在一個上,誰也不會嘲笑誰。
但現如今卻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一個男beta來,那只beta的竟依靠他的身上,公平的天秤失去了平衡,漸漸往一邊倒去。
弗道危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了。
他就是嫉妒,他嫉妒得發狂,他現在想打斷那只挨著莫哀歲的beta的手
立馬取而代之。
弗道危雙眸半闔,似是躲避著刺眼的陽光,腦海當中無數次閃過莫哀歲的臉,最后定格在那雙滿是厭惡的眼神。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喜歡上了那只beta,而不是什么oga
那只叫作莫哀歲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