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跟這些蝦米沒有什么值得計較的。
弗道危還算心平氣的心情被人一句話徹底打斷。
“您剛剛是在看向那對情侶嗎”
一顆微小的石子就這么丟進了弗道危心里,一石激起千層浪,弗道危攝人心魄的眼神立馬將剛剛說話的人給揪了出來。
記者們頂著弗道危駭人的目光,汗毛立起,一想起上次采訪到穆權臺的同行個個都升官發財后,他們就越發不想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有戲
肯定是跟那對情侶有關
他們激動地面紅耳赤,學著同行那樣提一些十分具有話題討論度的問題。
“弗道危,請問一下,那個女子是你喜歡的人嗎你特意從軍事競賽開幕式跑到這里,是不是為了追會喜歡的人”
“弗道危,看這邊,看她的身份是beta,請問一下她身上吸引到你的點是什么”
“請問您是怎么克服aha喜歡oga的天性喜歡上一個beta的還是說您在兩者之間搖擺不定”
“還有三個月您就成年,喜歡beta不會影響到后續與oga的匹配嗎”
“那個beta看起來已經有伴侶,您是打算插”
弗道危周遭的氣溫驟然降低,寒氣彌漫在周圍,仿佛能夠凝結成實物,弗道危陰沉著充滿濕氣的眸子,輕扯嘴角,眸色沉沉地看向各個提出問題的記者。
環視四周,剛剛熱火朝天的如同打了雞血的記者們現在如喪考妣,畏畏縮縮,面對著弗道危居高臨下的審視的目光,都似是遇到洪水猛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弗道危微抬下巴,半闔著的眸子睥睨剛剛出口的記者,戲謔地說道
“喜不喜歡關你什么事管我,你又算哪根蔥還有,你是哪家電視臺的記者”弗道危掃了一眼話筒上的標簽,嘲諷道,“這年頭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記者了。”
弗道危輕蔑地掃了一眼。
他沒有吃到好臉色,也自然不想給一群蒼蠅記者好臉色。
什么狗屁形象,他什么都無所畏懼。
談笑間,記者們的話筒與球型攝像機全部同時爆出燦然星火,有多少算多少,如數盡廢。
變為一堆破銅爛鐵,丁零當啷的掉落在地面,場面一度靜謐,鴉雀無聲。
惟有弗道危若無其事地聳聳肩,微微附身,繼而站定,骨節分明的手伸在眾人面前揮了揮,“下次記得買點好的裝備,比如說”
“你們的腦子。”
聲音很輕,卻帶著寒氣,冰冷刺骨,使得眾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擦
混世魔王
哪還有下次
下次進醫院躺著的就是自己了
弗道危音未落,那些記者就已經作鳥獸散去。
正當弗道危面對記者的追問之時,有一部分的記者還在鍥而不舍地跟著莫哀歲和隨青臨。
“拍到了嗎拍到了嗎人都快走了啊”
“好氣沒有她的臉全部被人給擋住了,就拍到了一個背影”光背影沒有臉又有什么價值呢
“記者那邊應該是拍到了。我看直播的時候,他們在拍車禍現場的時候順帶著拍到了她,長的倒是挺好看的,清冷中帶著一絲的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