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甚至是找不回原來的那個莫哀歲了
弗道危反應也很迅速,在赫得溫動手的一瞬間就用了一個巧勁,直接從赫得溫手里掙脫出來,退出了半步遠。
溫柔的黃發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頭發稍顯凌亂,呆毛昂然站立在了他的腦袋上,隨著他的動作來回的晃動著。
弗道危面露譏諷,朗聲諷刺道
“少拿你們做出的承諾來教訓我,你什么情況難道我還不知道么”弗道危整了整領子,撫平制服上的褶皺,“你靠近不了她卻想限制我做你的春秋大夢”
原本弗道危可以耐住性子等軍事競賽完結,但是他在看到那只beta的出現后,他越發覺得自己越不能坐以待斃了。
什么狗屁協議,被這種口頭承諾所框束住的只有無能之輩。
先下手為強的道理自古以來就一直通用。
失憶她不會失憶的。
那個反唇相譏、陰陽怪氣的beta怎么可能因此就失憶了
不可能的
弗道危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憤憤地瞪了赫得溫一眼,連帶著剛剛使用精神力攻擊的亞瑟。隨即轉身離開,他會請最好醫生過來好好檢查一番的。
他不接受也不相信這樣的結局
“赫得溫,你得趕緊趕去體育館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輪到你上場了。”
尤蘭嘆了一口氣,不再管已經遠去的弗道危,碧綠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疲倦。
莫哀歲對他們任何一人都無意,何必爭鋒相對,傷了和氣呢。
昨天在看到新聞的時候,尤蘭他們就知道是弗道危這小子惹了麻煩。
當晚,尤蘭就收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聽到莫哀歲昏迷消息的那一刻,他險些沒有壓制住想要出去的赫得溫。
暴走的赫得溫幾乎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要去找弗道危算賬了。
更有可能會直接去找莫哀歲,以不信守自己諾言的代價,這是赫得溫在理智的時候幾乎不會犯的沖動舉措。
要知道,軍事競賽期間是不允許參賽者私自外出,更何況這里由穆權臺坐鎮,他們昨晚根本沒有偷溜的時機。
而今早穆權臺去比賽之后,他們三人才找到往外偷溜的機會,近乎是穆權臺前腳剛踏出們,他們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回到家的尤蘭看了一下莫哀歲的昏迷原因,他沒想到莫哀歲的問題會這么嚴重心律失常,還有疑似失憶。
“這次比賽對我們而言很是重要,于公于私,你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輸掉比賽。快去吧。我和亞瑟留在這里,有什么情況,我會給你發消息的。”
赫得溫胡亂地揉了揉紅棕色地蓬松頭發,點了點頭,心下一陣厭煩。
他自然是知道以大局為主,這些事情只能等到日后再去解決。
為了公平起見,機甲對抗每人要比兩場。
狗屁的公平。
和低等級的aha對戰,簡直是浪費時間。
赫得溫一臉怒氣地往回趕,轉身的衣角都帶著慍怒,要不是這些屁事纏住了他的手腳,還能有今天這些出幺蛾子
亞瑟單手插兜,眼底神色不明地想要透過門往里看去。
但可惜,他沒有透視眼,看不見房間內的情況。
見人都走后。
溫舟舟一臉冷汗的從被子下鉆出來,她神色慌張地看向客房的木門,確認關進了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她剛才應該沒有流露出認識他們的神情
就憑借剛才亞瑟利索地攻擊自己腦子的舉動,溫舟舟此時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不能按照原先的計劃去假裝莫哀歲,不然,她很有可能為此招致上一些危險。
裝不好很有可能有喪命危險,這個亞瑟精神力攻擊可比自己當時進入棺槨當中、跟尸體臉貼臉的考古還要恐怖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