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舟舟想著怎么開口詢問寧書青血液樣本的時候,隨青臨拎著一袋子藥推門而入,就看到了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面。
怎么一會兒不見,兩個人突然就抱在了一起呢
隨青臨百思不得其解,他掩唇低咳了幾聲,詢問“莫哀歲”道。
“頭還暈嗎吃些藥睡一覺吧。”
寧書青扭過頭看見是隨青臨提著藥回來了后,她按住莫哀歲的肩膀,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然后接過隨青臨遞過來的藥坐在板凳上,看著藥盒子上的用法用量,將藥倒在一個藥瓶子蓋子上。
寧書青從始至終都沒讓自己的手接觸到藥片。
“吃了藥,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才能更好的做自己想做的。”
溫舟舟接過藥,眼神里閃過一絲掙扎,她不想吃,她不想錯失這個清醒著驗證自己猜測的機會。
溫舟舟剛想拒絕,卻看到了寧書青手關節處的傷口,漸漸地,她的視線轉移到了那雙被寧書青摘下的手套。
眼神一凝。
“寧書青,你有沒有感覺莫哀歲很奇怪。”
隨青臨倚在病房外,垂著眸子,語氣很淡,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聽不見隨青臨到底說了什么。
“有一點兒”寧書青是aha,她的感知能力遠比是beta的隨青臨更加的清晰,她默了默,還是開口,“莫哀歲好像對我們有點兒陌生像是,不認識我們一樣。”
給人的感覺很陌生。
盡管表現得很熟悉,但其中的陌生感怎那么也遮掩不住,不像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莫哀歲。
心神一動,隨青臨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你和歲歲認識這么久,有沒有從她哪里聽過溫舟舟的名字”
隨著溫舟舟三個字的吐出,隨青臨的記憶瞬間回到了那天早上
尤蘭冰冷地詢問莫哀歲。
“莫哀歲你和他在一起,有和他說過溫舟舟的存在嗎”
溫舟舟到底是誰
寧書青搖了搖頭,說“歲歲從來都沒有說過,你是從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的”
隨青臨彈了彈衣袖,然后將那天的場景跟寧書青復述了一遍。
病房外兩人陷入沉默,一頭霧水,而病房內,話題才剛剛開始。
“莫哀歲,你醒了嗎”
溫舟舟在黑暗中不停地眨巴自己的眼睛,手里攥著的是寧書青遺留在病房里的手套。
她現在拿到了寧書青的血液樣本,還差一個歷史權貴的血液樣本。
溫舟舟能夠想到的aha里,就只剩下了莫哀歲的繼弟尤蘭。
他算的上是她能憑借莫哀歲身份最容易接觸的sssaha了。
但是她無法以“溫舟舟”也就是莫哀歲第二人格的身份去接近尤蘭。
“我醒了。”莫哀歲沉默半晌還是開口了,她好像猜到了溫舟舟找她的目的。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溫舟舟捏緊了手,她不知道莫哀歲會不會答應自己的這個無理要求,但是她還是想要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