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有兩根,有兩根
哪里不行,哪里就差了師尊憑什么瞧不起人
“我,我正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晚上幾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晏陵你,你憑什么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你,你還笑我,還笑別笑了,不準笑”
林安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難道師尊已經發現,他的那玩意兒不太好用了
不,不可能啊,那天晚上師尊一杯就倒,醉得一塌糊涂,趴桌上毫不客氣的說,就跟死狗似的,隨便林安對他上下其手,毫無任何反手之力。
一夜過后,身上更是布滿狼藉
連臂釧都套在了林安的腳腕上,即便宿醉之后,想不起當夜的經過,林安也知道那天晚上,他把晏陵折騰得有多么凄慘
晏陵怎么還好意思笑話他的
可實際上,那天晚上的經過正好相反,晏陵全程清醒至極,抱著喝得爛醉如泥的小徒兒,一夜風流。
正如林安所言,那夜確實不止一次。那臂釧是晏陵主動解下,套在了徒兒的腳踝上,稍微一動,就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好聽得緊。
可晏陵指的不是此事,他定定地凝視著林安的臉,沉聲道:“事到如今,還不肯說實話么”
“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林安郁悶至極,難道在師尊眼里,他一直以來都說謊成性嗎
“你再仔細想想,還有什么事情瞞著師尊。”晏陵空出的一只手,撫上了林安的腿,將衣擺緩緩推了上去,一直推到了脊背上。摸到蝴蝶骨時,還用指尖輕輕描繪著輪廓。
人身上的骨頭,有兩個部位十分好看。一塊是蝶骨,長在頭顱之間,還有就是蝴蝶骨,長在后背。
有的人蝴蝶骨明顯,有的人不明顯。
而小徒兒很明顯就是前者,人清瘦,就連蝴蝶骨也格外突出,長在肩胛附近,像兩扇蝴蝶的翅膀,隨時隨刻,都想振翅高飛,逃離師尊。
就非得用燒紅的鐵鉤子,撕拉一聲,刺穿
蝴蝶骨中,再綁在床腳,如此,蝴蝶就再也不會飛走了。
林安果真仔細回想,自己背著師尊干了什么缺德事,思來想去覺得,沒有啊。
一向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至多就是洗壞了師尊的衣服,不小心澆死了師尊侍弄多年的靈草,以及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師尊就自己打個飛機玩玩。
以及幻境里腳踏兩條船,和兩個師尊玩三人等等
該死的
這事該不會被師尊發現了吧
林安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磕磕絆絆地問:“師,師尊,你是何時發現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晏陵嗤笑一聲,“你當真是色膽包天。”
“師尊你聽我解釋啊”林安急忙解釋道,“我當時陷在幻境中,一心一意只想破陣成親也好,那什么也好,都只是逢場作戲”
晏陵:“”
他只是想讓林安交代封師尊記憶的事,沒想到小徒兒猜錯了方向,不過這樣也好。
什么也沒說,晏陵就這般靜靜地看著他,聽著小徒兒倒豆子一樣,把幻境里的一切都說了,還說自己當時失去了修為,不得已,沒辦法,完全沒有動真情,更沒有褻玩師尊之心,誰能知道幻境里居然有兩個和師尊一摸一樣的男人
說到最后,林安還心虛地道:“師尊,你相信我,我一向只有欺瞞師尊的事,從來沒有欺騙師尊的事。欺瞞和欺騙可是兩回事。”
晏陵忍不住想笑,他這個小徒兒從來都不是個心里能藏事兒的,有什么就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