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忽視個徹底的南宮器,舉起手里的紙張遞到時之越面前,“他不會吃那只”
萬一那人無腦心大,吃下去那他們三人也別想活了。
“你們在這里看家,我跟上去看看他家住在什么地方,晚上就去將雞偷回來。”
時之越放下茶壺,臨走之前還不忘吩咐家福,“家福你再去街市上買一只同款雞,打扮成一模一樣的造型,晚上我去換雞。”
“我這就去”家福聞聲就要出門買雞。
“我去制作木牌。”南宮器準備為雞重新制作一塊有毒木牌。
三人分工合作,時之越出了門沒多久就瞧見前方還沒走遠的穆獨牛,對方正在大街上溜貓逗狗似的走走停停。
時之越跟在后方三十米的距離,學著對方街溜子的節奏一路走一路跟個不停。
經過懷仁巷時,一家茶館的二樓有一道視線已經往樓下看了很長時間。
“去查查什么來歷。”坐在窗邊的人,目光銳利的盯著下方鬼鬼祟祟的時之越,從剛才起他就瞧見穆獨牛身后有人跟著。
此人光看外表就知是燕國人,光天化日之下連遮掩都沒做就這樣跟在穆獨牛身后,不知什么企圖。
時之越一直跟著穆獨牛,找到住所后親眼看著對方將雞抱了進去。
站在院門斜對面的時之越,等那扇門關上后自己一個人假裝路過似的圍著那宅子轉了幾圈。
“圍墻有點高啊,里頭守衛不知道多不多。”
正門除了一名門房之外,左右各自還有三名守衛,后門緊閉外面沒守衛,內部情況不清楚。
重新回到質子館的人,剛到家就看到家福抱著一只母雞跟南宮器一起坐在臺階上,二人苦等他多時。
如今看到他回來,紛紛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他。
“找到他住所了,今晚我去偷雞。”
時之越撿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樹枝,走到二人跟前用那根樹枝在泥土地上畫出路線來。
“從質子館出去往北走,穿過三十七橋再到懷仁巷,往內走第一家就是烏陀王爺的府邸。”
“我們一起去。”南宮器手指沾水,快速在臺階上寫道。
“不用。”
“人太多,容易暴露。”
“那我去,我駕著馬車幫少爺你遮掩。”
“一只雞,用不著三個人出場,你們安心在家等著我。”
質子館內三人還在討論著,他剛才跟蹤人一路到了烏陀王爺府,再往回走到達質子館的事情,同樣被懷仁巷內的人知曉。
“質子館不是說南宮器來的路上人都死光了怎么還有人跟著他”穆金成想到幾日前,黃金殿前那名孤身走進大殿的身影。
“聽說還有一位伴讀沒死,一路跟著來到了北齊。”
“這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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