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他把蕭何的戲份給搶過來了
晚上,冬歉睡著時,潛意識里感覺到有一陣腳步聲走進了房間。
他的夢做得并不安穩,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被子,呼吸急促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下一秒,他感覺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
誰
冬歉猛地睜開眼睛,側身躲開了那個人的動作,他眼疾手快地按開房間里的燈,滿臉防備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不是蕭何。
是之前透過窗戶看到過的那個披著袈裟的和尚。
“你想做什么”,冬歉冷冷地質問他,眼神充滿防備。
在原著中,這個捉鬼師也并非是什么善類,為達目的什么都做的出來,除鬼也不分善惡,為了達成目的,甚至不惜以活人當誘餌。
這樣的人,不得不提防。
和尚看著他,意有所指道“你的身上,有鬼的氣息。”
他步步緊逼,冬歉退無可退,被他一把扯住了領口。
和尚往里面看去,果然看見了藏在冬歉鎖骨上的紅色印記。
這種圖紋并非是裝飾,而是鬼留在人類身上的標記,同時也是護身符一樣
的存在,
相當于告訴這人世間所有的鬼,
這個人是他的專屬品。
和尚眸中寒光一閃,拿出手中的符紙,不由分說地貼在了冬歉的身上。
那符紙像是瞬間活過來一樣,緊緊地黏在冬歉的身上,好像同他的身體長在一起。
霎時間,那處的皮膚傳來了劇烈的灼燒感。
在滅頂的疼痛襲來之前,系統趕緊幫冬歉降低了痛覺感知。
但是那處灼燒的痛感依然刺痛著大腦的神經,好在痛感降低了,并不難以忍受,像是被火輕輕燙了一下。
痛覺系統并不能完全關閉,否則宿主就不能通過疼痛的等級做出正確的反應,從而引發這個世界的人的懷疑。
冬歉軟倒在地上,身體蜷縮起來,雪白的長發散落一地,眼中泛起了一層水霧,他死死地攥緊衣服,好像這樣能消解點疼痛似的。
和尚看了他一眼,唏噓一聲“你這白發藍眸的模樣可真是古怪,渾身透著股妖媚的邪氣。”
他拉長了聲音,輕飄飄地嘲諷道“難怪會被鬼給盯上。”
冬歉皺了皺眉,有點不理解,他怎么打完傷害之后還非要補一句人身攻擊。
蕭何聽見動靜推門進來看見冬歉痛到倒地不起的模樣時,瞳孔緊縮。
“你對他做了什么”
蕭何趕緊走上前來,撕掉了冬歉身上的符咒。
冬歉這才好過一點,虛弱地倒在了蕭何的懷里,謝酌在他鎖骨上留下的圖紋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塊艷紅的燒傷。
和尚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對蕭何道“想要將那只鬼除掉,就得聽我的。”
“這少年身上的東西攜帶有那只鬼的一部分力量,他通過這個東西就可以聞著味找過來。現在我把它毀了,對他的實力也會有一定的傷害,能讓他嘗嘗苦頭。”
冬歉看著這兩個反派當著自己的面大聲密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原來謝酌給自己身上弄的東西竟有這個如此作用,他還一直以為這是他的什么不可告人的情趣呢。
蕭何對他冷冷道“以后要做什么事情要事先告訴我,否則,你別想拿到你的報酬。”
和尚胸膛鼓了鼓,好像氣不過一般,只是過了一會,還是跪倒在金錢的脅迫下,不情不愿道“我知道了。”
雖然系統幫他降低了痛覺系統,所以冬歉現在并不覺得自己身上有多么難受,但他還是敬業的蜷縮在那里,像一個被欺負壞了的可憐蛋,不摻和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蕭何心疼地抱起冬歉,將他輕拿輕放在床上,做完這些之后,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細致入微地幫他處理著身上的傷口。
涼涼的冰袋被放在了被灼燒過的傷處。
冬歉實在是太疲憊了,視野漸漸渙散,最終緩緩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