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靜默地注視著他,須臾,緩緩笑了“看來我之前找男人還挺有先見之明的。”
任白延每次聽冬歉跟他說這個,心臟都暗暗發緊。
“小歉,你知道我不愛聽這個。”
他端起一碗蝦仁粥,輕輕吹了吹,將勺子遞到冬歉的唇邊“我知道你沒有胃口,但你這兩天消耗過大,多少吃點東西補補。”
冬歉垂眸看著那碗粥,皺了皺眉,有點反胃。
其實在這個世界的設定里,發情期時如果有人能臨時標記一下,是最舒服的解決方式,甚至還能吃好睡好,吃嘛嘛香。
發情期,對于有男人的oga來說是情趣,沒有的,那就是災難了。
倘若是用注射抑制劑這樣的方式,無論是多好的抑制劑,還是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良反應,比如頭痛,惡心反胃。
冬歉并不想進食,但是看到任白延一副自己不吃就不會離開的模樣,終究還是輕輕嘆了口氣,用嘴巴含住那勺粥,抿在嘴里,慢慢咀嚼著。
任白延笑了笑,耐心地問“好吃嗎”
冬歉沉默了一會,緩緩點了點頭。
任白延愛惜地將冬歉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后“以后,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冬歉抬起眼簾,不明白任白延為什么會突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他默了默,忽然彎著眼眸笑了笑“任醫生,人還是需要點私人空間的,畢竟距離產生美。”
這句話是對他剛才的誠意輕描淡寫的否定。
任白延目光頓了頓,不知過了多久,輕嘆道“小歉,你是懂得怎么讓我傷心的。”
冬歉平靜地注視著他。
他怎么了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冬歉將粥咽下之后,下一勺就喂了過來。
這碗粥任白延一勺一勺的投喂下,冬歉雖然難受,但還是不知不覺就喝下半碗。
吃完飯,冬歉隨意抹了抹唇,便蒙上被子,裝作一副要繼續睡覺了的模樣。
他知道,只要自己這樣做,任白延就會立刻從房間里離開。
只是這次,任白延并沒有離開,而是將碗放在一邊,給冬歉按摩太陽穴,幫他緩解疼痛。
冬歉雖然有些排斥,但鑒于任白延的手法確實專業,他也就容忍了下來。
只不過,手法再專業,他也不會好受太多。
看著
冬歉難受地蹙眉的模樣,任白延抿了抿唇,一個放在以前他會覺得無比荒唐的念頭忽然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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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另一個人給推開。
白年站在門口,緩緩笑了。
任白延看向他,微微瞇了瞇眼“你怎么來了”
白年解釋道“任哥哥,我知道冬歉發情期身體難受,所以,特意給他了一位aha希望能幫他緩解了一下。”
緩解怎么緩解冬歉抬眸一看,一個陌生的aha站在那里,被蒙上了眼睛。
喔臨時標記啊。
冬歉尋思,白年做得真細致啊,還怕被別人看見自己的臉。
白年緩緩笑了“放心,只是臨時標記,標記完,冬歉就會舒服很多。”
他還特意提醒了一下“這也是醫生的意思,我是從互助會里找的人,他們那里對aha的審查機制很嚴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白年絲毫不覺得任白延會拒絕,還頗為體貼道“任哥哥,我們回避一下吧。”
“你”,任白延看著白年,竟平生第一次生出了一種想把他哄走的心思。
冬歉默默地看著這對“兄弟”的互動,存了點看戲的心思。
白年都不介意自己這個容器被糟蹋,不知道任白延還在介意著什么。
其實,這對冬歉來說倒是無所謂,反正被咬一下就行,還不用受發情期的罪,也不用受注射抑制劑的疼。
再加上這個aha似乎還不錯,雖然容貌平平了點,但起碼看起來老實,不會做多余的事。
于是在白年問冬歉意下如何時,冬歉表情輕松,緩緩笑道“沒關系啊,我不介意。”
他沒有注意到,在那一刻,任白延的表情變得格外凌厲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