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臉上的表情是他從未演見過的復雜。
冬歉抿了抿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放松點冬歉。
冬歉這么告訴著自己。
就算自己是oga的事情暴露了也沒關系。
說到底,一個炮灰的性別有什么重要的呢,說不定現在陸湛心里也只是想著,“喔,原來他是個og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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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蠱惑著“發情很痛苦吧,沒關系,我會幫你。”
“你是自己主動把門打開,還是我自己強行把門打開。”
“乖一點,才不會受傷。”,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威脅,仿佛篤定門內的人毫無反抗之力。
男人的聲音很陌生,冬歉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
為什么他會知道這里面有人
而且,還準確無誤的知道這里面藏著一個正在發情的oga。
冬歉想到了之前聞到底那股詭異的香味。
他真的被白年給陰了啊。
只是這種做法真的惡毒且愚蠢。
陸湛察覺到冬歉在顫抖,伸手輕撫著冬歉的腦袋。
他從來沒有對冬歉做過這樣親密的動作,但是,這種事情他已經在腦海里想象了無數次,只是永遠停留在想象。
好在,冬歉并沒有拒絕。
手感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他站起身前,溫聲安撫著“別怕,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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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自己的這副不堪的模樣被任何人看去。
陸湛垂下眼眸,捉住他的手腕,迫使他緩緩松開了手。
冬歉愣住了。
他不會其實和那些傷害他的人一樣吧。
冬歉眼中閃過一抹防備,肩膀卻無助到輕輕發抖。
像是一只明明害怕,卻又兇狠地炸毛的小貓。
下一秒,陸湛將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罩在冬歉的頭上。
衣服上,有陸湛的氣味。
漆黑的,被擋住的空間,讓冬歉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他聽到陸湛用溫柔到讓人想哭的語氣重復著“別怕,別怕。”
門外的男人似乎知道冬歉絕對不會主動開門了,于是往門上的密碼鎖上輸入開鎖密碼。
滴滴答答的聲音充斥著冬歉的耳膜。
他有些不安,緊緊地抱住自己。
他腿腳不便,連逃跑都做不到。
密碼輸入的聲音停止了,緊接著,開鎖成功的聲音讓冬歉心中一涼。
他來了。
門被推開后發出了一道明顯的聲響,冬歉的警惕心被牽扯起來,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陸湛長腿一抬,將那扇門重新踹了回去,男人的手被夾在門縫里,頓時發出一聲凄厲慘叫。
好在走廊里沒人,并沒有人聽到他的慘叫。
但這也同時意味著,如果他真的想對冬歉做出什么事情的話,冬歉無論多么賣力的哭喊,都難脫毒手。
陸湛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冬歉的腦袋埋在陸湛的衣服里,沒有看到那畫面,但僅僅只是想象,都已經可以知道有多么肉痛了。
男人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那只手的手指已經全部紅腫充血,劇烈的疼痛燃燒著他的理智,他憤怒地抬起眼眸,卻被陸湛冰冷噬骨的目光攝住了。
幽暗的房間里,陸湛瞳孔散發著血色的光芒,周身氣場強大而攝人,令人膽顫心驚,雙腿發軟。
強大的精神力洶涌而來,席卷著風暴一般的怒意,男人甚至來不及驚叫就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滿眼恐懼,狼狽至極。
陸湛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提起他的衣領,陰鷙地看著他,淬了毒般的陰冷從喉嚨里溢出來“誰指使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