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這樣的仇恨就會世世代代的延續下去。
冬歉在血族待久了,雖然至今沒有辦法對這個種族產生多少喜愛,但是也知道,血族跟人族一樣,也有自己的家人和羈絆,也有自己在乎的東西。
阿塔爾讓他時不時的在這里巡狩,時不時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切呢。
黎明的人簡直無孔不入,他們大多數是精英中的精英,一時之間,生存在這里的血族
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正因為這里是重要的邊界線,血族的兵力也常常在這里駐守。
現在,兩邊應該交戰起來了。
對于冬歉來說,他的人設不允許他傷害黎明的人,但是現在他又得在血族里求得一線生機,最佳的解決方案,就是他先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再裝作身負重傷的樣子出現。
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出來他在劃水。
這簡直是一個天才般的策略。
冬歉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他看見了一處很隱蔽的草叢,想要貓進去躲一躲,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出來。
就在他想要進去的時候,冬歉被人從身后偷襲了。
一把劍抵在了冬歉的脖子上,帶著徹骨的寒意。
身后的人冷硬道“別動。”
冬歉沒有反抗,懶散的舉起手,轉眸往身后看去。
看見眼前人的臉,約倫斯睜大了眼睛。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居然會是冬歉。
“啊,約倫斯,好久不見。”,冬歉的尾音里染了點點笑意,看起來像是在跟朋友嘮家常。
這樣的態度將約倫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小歉。”,約倫斯殺伐果斷的樣子瞬間變得無措起來,想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里。
他越想說好見面后的第一句話,越發現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或許實在是因為太想念他了,所以當這個人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時,他反倒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怎么可能想到,再次見到冬歉的時候,自己竟然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在反應過來之前,冬歉注視著他的眼睛道“約倫斯,聽話,把劍放下。”
他的眼尾微挑,半開玩笑道“你會傷到我的。”
聽到冬歉的話,約倫斯像是中蠱一般,鬼使神差的,緩緩將手中的劍放下,生怕把他弄疼。
冬歉輕輕笑了,下一秒,目光凌厲,他從腰間飛快抽出劍來,調轉劍頭,將劍柄對準約倫斯的腹部,狠狠捅了下去。
約倫斯吃痛,巨大的力道讓他險些有點受不住。
他軟倒在地上,失去束縛的冬歉立刻奪路逃走了。
約倫斯看著冬歉漸漸消失的背影,心中一時之間不知是作何心情。
冬歉并沒有用劍鋒傷害自己,只是用了劍柄。
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
雖然他裝的兇惡,但是從始至終,他并沒有傷到自己分毫。
只是,為什么要這樣呢。
為什么就算是做到這個地步,也不愿意跟他們回來呢
凱英來到約倫斯的身后,將他扶了起來,蹙眉問“誰能傷了你”
約倫斯語氣有些著急的告訴他“我剛剛看到冬歉了。”
凱英頓了頓,
隨即眉眼壓了下來“是冬歉傷了你”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是不知為何,約倫斯感覺自己從凱英的目光中看到了失望。
想看妖儈的萬人迷穿成炮灰后他們火葬場了快穿嗎請記住的域名
可是他憑什么失望
“冬歉他沒有”
約倫斯還沒有說完,凱英就已經朝冬歉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