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是因為,倘若不賜予一個曾經身為血獵的他這樣的地位的話,他恐怕會被整個血族的吸血鬼毫無顧忌的玩弄,直到死去。
但那位只允許他親自玩弄這個獵物,除此之外,誰也不能碰。
護法的喉嚨不動聲色的滾了滾。
一個美人被這樣束縛起來,最是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要是那位親眼看見這一幕,搞不好得瘋。
似乎在外面受了點什么傷,冬歉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護法在解開冬歉身上的束縛后,忍不住緩緩湊近,想要輕輕舔上去。
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冬歉這時候忽然冷不丁道“如果你不想讓我告訴你的王的話,最好不要碰我。”
冬歉撩起頸后的頭發,轉過眼眸,又迷人又危險的看了他一眼。
護法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冬歉的身上被打上了親王所有物的標簽。
就連他身上的某處,應該還留下了親王親手烙下的痕跡。
這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動的人。
這場騷亂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血族的人沒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傷害,但同時,黎明也沒有產生傷亡。
雙方各自吃了點苦頭,然后離開了。
當然,黎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這次任務約等于宣告失敗。
冬歉最終也沒有被帶回來。
凱英看著自己那只傷了冬歉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冬歉再一次從他的手中逃走。
如果上一次是一場意外,那么這次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釋。
那就是,冬歉是真的不打算回來。
他是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那個曾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回到他身邊的人,現在,是真的徹徹底底的將他放下了。
這次值守的任務結束之后,冬歉也在第二天黃昏之前趕回了古堡。
因為有從古堡那邊過來的信使說,阿塔爾著急要見他。
冬歉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見的。
但既然阿塔爾這么吩咐了,冬歉也就只能即可動身。
回到古堡之后,阿塔爾看見冬歉身上的血痕時,眸中閃過一抹晦暗的光。
“是誰傷的你”
他的手輕輕觸在他的頸側,眸色幽暗“我都舍不得傷你,別人怎么敢。”
冬歉沒有說話。
他想到了之前那本書上的東西,想到了自己被勒出來的紅痕。
冬歉不能理解哪里舍不得傷我了
系統沉默一會可能他把那些當做情趣
冬歉
冬歉啊
那他的情趣還真是特別。
見冬歉不答,阿塔爾微微瞇了瞇眼“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去。”
冬歉“”
這下,冬歉就更不能說了。
他抿了抿唇,試圖轉移話題“主人,我這個傷很快就愈合了。”
阿塔爾垂下眼眸“就算你不說,我也有的是辦法知道。”
這個冬歉知道。
只要阿塔爾想弄清楚一件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而且等他知道的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嚴重。
冬歉輕輕
嘆了一聲,如實交代道“是凱英。”
阿塔爾頓了頓,微微睜大眼睛真是讓我意外,他竟然會傷你。”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嗤笑一聲“不過,其實倒也沒有那么意外。”
他捏起冬歉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字道“你曾經的戀人,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永遠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冬歉輕輕顫抖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