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算不上是平等的關系。
就連阿塔爾起初也是這樣。
但是對冬歉而言,血仆是選擇后,就必須對他負責的人。
阿塔爾的手撫在冬歉的臉上“你可以繼續做他的主人,但是從此以后,你不能讓他靠近你,如果需要補充血液,你給他血包就行了。”
這種占有欲滿滿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變得格外的理所當然。
冬歉彎了彎眸子“知道了。”
“對了。”
“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一聲。”
阿塔爾目光隱約帶了一絲晦暗“黎明已經正式對你下達了追捕令。”
冬歉的眼睫輕輕顫抖了一瞬,隨即又不動聲色地將眼中的神色斂了下去。
“沒關系。”
“也沒有很意外。”
冬歉垂著眸“應該說,他們現在才對我下達追捕令,才讓人奇怪。”
黎明憎惡叛徒。
可是,他也沒有回頭路
阿塔爾語氣帶了點嘲諷“我倒是好奇,黎明的人怎么對曾經的自己人這么嚴苛。”
冬歉“殺雞儆猴,穩固人心,也是對的。”
“同樣,其實我背叛了你,你也可以對我做出同樣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冬歉其實有些緊張后背都陣陣發涼。
阿塔爾冰冷的手指觸碰在冬歉的脖頸上,將他凍得瑟縮一瞬。
“放心,我舍不得這么對你的。”
“不過,你可能得做好永遠也下不來床的準備。”
阿塔爾輕笑一聲,挑起冬歉的下巴,傾略性很強的吻了上去,冬歉的腰身輕輕發抖,大腦里反復充斥著阿塔爾剛剛說的那句話。
不得不說,那確實比黎明給他的懲罰更讓人害怕一點。
黎明。
凱英在自己的房間里緩緩醒來。
陽光破過窗簾照了進來,暖洋洋的落在身上,給他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自從上次在血族的聚會上任務失敗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凱英,你終于醒了。”
一個金發少年坐在他的床邊。
凱英扶著自己的額頭緩緩坐起。
“我怎么了”
“你在上次
的行動中受了傷中了毒,需要阿塔爾的血才能救治,不過你放心,長老門已經想辦法控制住了你身體中的毒性。”
凱英伸手按在太陽穴上,試著回憶那天的事情。
中毒
什么時候的事
說起來,自己當時確實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宴會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阿塔爾朝他的方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被下了毒。
這種怎么都抖不過阿塔爾的感覺讓凱英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挫敗感。
原來在對局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敗局已定。
甚至,差點連自己的命都搭在那里。
金發少年將手覆在了凱英的手背上凱英,我想不明白,你的實力在冬歉之上,只要你想,一定能狠狠給他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