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驚呆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阿塔爾剛剛跟他說了什么
不做血仆又做什么
冬歉艱難道“你認真的”
阿塔爾輕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把整個血族給你。”
怎么越說越離譜了還
“不好吧。”,冬歉囁嚅道,“我別一小心給你的種族作沒了。”
阿塔爾輕笑一聲“我會怕那些既然要給你,你想怎么玩都行。”
瞧他這副深情的模樣,看起來竟絲毫沒有說笑的意思。
冬歉臉都有點白了。
他對系統道不開玩笑,感覺人族的復興統一大業似乎要在我的手中完成了。
系統
它也沒想到攻陷血族只需要一招美人計。
只是接下來,冬歉又道但是血族與人族的存亡關我什么事呢我只是一個一心想要下線的炮灰。
系統
它也沒想到這出美人計的美人毫無斗志。
人族復興的大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中道崩殂。
系統也理解,這不在冬歉的任務范圍之內,主宰血族對冬歉來說就是在加一個沒有工資的班。
就是說可以,但沒必要。
他本人完全沒有這個意愿。
冬歉泛粉的指尖輕觸著阿塔爾的嘴唇“在我們那里,你會被稱為昏君的。”
有個詞怎么說來著,叫色令智昏
阿塔爾狂妄地輕笑一聲“我想做的事情,隨便他們怎么說。”
接下來,記憶就陷入了混亂。
阿塔爾按住冬歉的手腕,拉著他滾入了混亂的夢境。
冬歉從阿塔爾的寢殿出來之后,感覺渾身都是軟的,虛脫不已。
腿很疼,腰也很酸。
冬歉揉了揉自己的腰,又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的領口,生怕露出點什么惹人臉紅的痕跡。
不過,藏也是藏不住的。
畢竟,到處都是。
冬歉好奇,為什么吸血鬼這個種族精力會這么旺盛。
曾經那些艷聞如今全部成了真,已經快要比那些寫手想象出來的愈發香艷。
冬歉甚至懷疑,阿塔爾是不是看過他們寫的那些東西,并且在此基礎上加良改進,力求比他們寫出來的那些東西還要刺激。
屬實是太累人了。
冬歉感覺自己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阿塔爾的床上。
今天早上的時候,冬歉預感到阿塔爾似乎又再來一次的欲望,就趕緊趁他沒醒,偷偷從他的房間里溜出來了。
好在他的動作放的很輕,阿塔爾沒有發現。
以后說不定也是這樣。
說來好笑,早期是
阿塔爾把自己從他的房間里趕走,現在卻是自己主動逃掉。
就讓阿塔爾醒來之后,看著身側空落落的枕頭,自己茫然去吧。
路上,侍衛們見到他,紛紛恭敬地向他行禮。
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們也愈發知道,冬歉在阿塔爾心中的地位是無法取代的。
這絕對不是他們可以隨便輕視的對象。
不可否認的是,冬歉在血族的生存環境愈發改善。
當初原主堅定地要開始獻祭,也是因為當時的生存環境太過惡劣,他只能依賴阿塔爾折辱他的惡趣味茍活,怎么可能敢將自己心愛之人的命賭在這上面。
他用血在日歷上留下了自己的死期。
但是,現在那本日歷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知是被誰給毀掉了。
他從黎明回來的時候,那個日歷就不翼而飛了。
不過,畢竟已經是沒有必要的東西,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冬歉把玩著鎖住凱英項圈的鑰匙走在長廊里,匙環纏繞著食指,漫不經心地打著轉。
一不小心,由于他的一個操作不當,鑰匙從他的指尖掙脫,直直墜在了地上,發出了哐當一聲動靜。
冬歉正要撿起,一個侍衛停在了他的面前。
那侍衛單膝跪下,替冬歉撿起了鑰匙,交到了他的手中。
不知有意無意,在交付的過程中,他的指節輕輕蹭到了冬歉的手心,伴隨著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感。
在冬歉想看清他的神情時,那名給他撿鑰匙的侍衛就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