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是什么時候做好的
艾森又是什么時候做了這些
冬歉忽然想到了什么。
所以,之前他感受到的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不會是艾森在盯著他看吧。
這個可能性令冬歉毛骨悚然。
所以在自己與阿塔爾調情的時候,曖昧的時候,成婚的時候他都看見了嗎
原來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已經入侵這里這么久了。
精心蟄伏這么久,就為了這一刻可以死死咬住阿塔爾的喉嚨。
艾森這個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
也對,艾森最擅長的就是隱忍。
忽然自己起初羞辱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將自己反壓在地上,而不是屈辱地忍受自己的鞭子。
所以,他自然可以不露馬腳的在這里蟄伏這么久。
在這樣龐大的陣法中,他就猶如造物一般,可以輕易地主宰一切。
艾森的眼中閃過一抹病態的光芒,冷漠的臉上像是裹了一層薄冰。
阿塔爾的力量瞬間反觸,那些利劍紛紛掉轉,對準了阿塔爾,大雨了一般,猛烈地朝他刺了過去。
換句話說,這是阿塔爾自己與自己的對決。
更何況,阿塔爾已經因為腳下的陣法而削弱了大半。
意識到這一切有多么危險后,冬歉瞳孔緊縮,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攔住,卻又被艾森一把拽了回來。
冬歉的眼尾都急紅了。
視野里,阿塔爾憑借超常的反應能力,及時地擋住了艾森大部分的攻擊。
但仍有數十把利劍擦傷了阿塔爾的皮膚。
冬歉的心緊繃了起來。
血液從阿塔爾的臉上滴了下來,他的指節輕輕蹭過,漫不經心的舔了舔手指上沾著的血,嘲諷道“你就這點能耐”
下一秒,冬歉就眼睜睜地看著,阿塔爾腳下的那片陣法,如同玻璃般破碎。
艾森精心布置的陣法,對他而言竟猶如可笑的玩具般。
艾森似乎沒想到這一幕,咬了咬牙,拉住冬歉的手腕,帶他離開這里。
冬歉本想抵抗,但艾森已經控制住了他的身體,他根本無力掙脫。
在阿塔爾眼里,冬歉這副樣子,更像是他主動要跟艾森走的。
剛剛掙脫那麻煩的陣法耗費了太多的力氣。
阿塔爾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目光凌冽的像染了霜雪。
而另一邊。
薩西斯
正悠哉悠哉地被美酒和美人包圍著,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樣子,正要飲下美人遞上來的酒,阿塔爾猛地將他扯了出來,眼中殺意露骨“知道你生下來的孽種做了什么好事嗎”
薩西斯看著阿塔爾滿身的擦傷,面露震驚,啞聲道“他他回來了”
阿塔爾氣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把他的父親認作是我。”
他扯起薩西斯的衣領,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你當初搞女人的時候,不會是用了我的臉做了那些破事吧。”
薩西斯哂笑道“什么搞女人說的那么難聽,再說了,我怎么可能用你的臉去跟別人談情說愛。”
“最好是這樣。”,阿塔爾冷冷地甩開他,冷然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倘若冬歉有什么閃失,我要你拿命來償。”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目光森冷,冰冷的指節驀地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