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越來越喜歡越來越喜歡。
自己除了變強一點,變得比他更強一點,好像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在修仙界,強者為尊。
誰不喜歡強者呢
如果自己一直這樣廢柴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丟掉的。
那個時候,江守月就會成為謝清楓唯一的親傳弟子。
而他會淪為笑柄。
他以后會去哪
會回到青樓去嗎
他不知道。
他也不敢知道。
看著冬歉這副落寞的樣子,江守月的心緊了緊。
他不知道他這副樣子,究竟是因為師尊,還是因為自己。
剛想說些什么,江守月瞳孔一縮,在冬歉的腿上看見一抹紅。
“師兄,你流血了。”
冬歉這才回神,看見自己腿上爬著一道丑陋的血痕。
“不是大事。”,冬歉平靜道,“你先走吧,我自己處理。”
“可是”
“我說,你先走。”,冬歉剜了江守月一眼,語氣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
江守月這才發現,冬歉的眼框有些泛紅。
他忽然就什么也說不出口了。
“好。”,江守月離開前,不放心地囑咐道,“解決不了,就叫我。”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我隨時在。”
冬歉沒有理他。
在江守月離開后,冬歉長長舒了口氣。
裝了一天,累死了。
冬歉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倒在床上,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勢。
反正放在那里,它自己會好的。
晚上,冬歉在夢中輾轉反側。
仙門考核將至,鳳煜卻好像沒有任何動作。
再這樣下去,自己如何在仙門考核中取勝
他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倘若他騙了自己
冬歉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在仙門考核中出多大的丑。
自己一個人丟人倒是無所謂。
只是自己丟人,勢必就是給師尊丟人。
那個時候,謝清楓一定會討厭自己。
他岌岌可危的地位就會被撼動。
冬歉坐起身。
思來想去,他還是點了蠟燭,披上斗篷,一個人出去了。
他其實很怕黑。
一個人走夜路,其實很怕。
路上很暗,他不小心絆了一跤,剛好磕到受傷的地方。
那處地方肯定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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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不顧,站起來繼續走。
走到那處禁制前,寒風瑟瑟吹拂在他的臉上,發絲飛揚。
冬歉吹滅蠟燭,閉上了眼睛。
禁制中的環境還是四季如冬。
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冬歉熟門熟路地來到了鳳煜的身邊。
鳳煜在閉目養神。
但冬歉知道,他一定知曉自己來了。
他的指節緩緩攥緊,有些緊張道“喂,能聽到嗎”
無人應答。
冬歉沉默一會,見他不醒,只好道“那我走了。”
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一雙手將他拉進了懷里。
男人湊近他的耳朵,涼涼勾唇,輕笑道“我允許你走了嗎”
他拖長的語調懶倦而危險,冬歉忍不住頭皮發麻,僵硬轉身。
良久,他穩住心神,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你答應我的事情,會好好做嗎”
鳳煜瞇了瞇眼,意有所指地看著他,玩味的音調性感清冽“當然會好好做。”
冬歉看著他不正經的樣子,總覺的這個“好好做”另有他指。
冬歉不滿道“我好好問,你好好答。”
鳳煜銳利的黑眸意味深長地注視著他,棱角分明的輪廓透出幾分傲然的強勢。
冬歉的心陡然一驚。
他是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以這種平起平坐的姿態同鳳煜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