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騎馬”
江婷:“會一點,在家學過。”
“會射箭”
“不會不會不會那人是秦玦射傷的,他之前是神箭營的。”
賀云琛見江婷這幅偽裝出來的害怕樣,又想起幾個月前在火頭營小廚房偷吃的她,他就想笑,但也不揭穿她,道:“膽子不小。”
說罷他一拽韁繩,喝道:“駕”
收到指令的馬瞬間提升速度,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江婷抱著馬脖子,被起起伏伏的顛簸折騰得要死,心肝肺都要裂了一般。
“別趴著,起來坐直了”賀云琛的聲音在大風中顯得有些飄忽,下一刻她的后領就被大手揪住提了起來。
兩個人快速追趕上了前面的騎兵隊伍,而后在河邊停下,一些人到河里去將兩個敵軍的尸體抬了上來。
騎兵奇怪道:“這個人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弄的像暗器一樣,直接把喉嚨打穿了。”
秦玦和江婷聞言對視一眼,皆緘口不言。
江婷從懷里將那幾個紙包拿出來道:“大人,這是那兩人準備投進河里的藥。”
賀云琛抬了抬下巴,旁邊一個親兵跑過來接了過去。
“你是準備直接跟我們回去,還是要去管你那些羊”
江婷:“啊”
河對面,剩下的三個火頭軍見江婷和秦玦跟指揮使他們待在一起,都嚇壞了,還以為兩人惹了什么事。
一群羊也被兇神惡煞的騎兵嚇壞了,四處逃竄。
賀云琛點了幾個人去對岸幫忙趕羊群,他雖然詢問了江婷,但并沒有放她下馬的打算,而是領著騎兵們直接往軍營而去。
回了軍營后,江婷發現整個大營與他們剛離開時的氣氛截然不同了,空氣似乎都繃緊了一般,往日里這個時候結束了操練正自由活動的士兵們全沒了蹤影。
賀云琛翻身下馬,大步往自己的營帳而去,江婷和秦玦則是被帶到另一個營帳受審。
兩人反反復復將如何發現有人下藥,如何殺了對方,又如何追趕逃跑的敵人直到遇見騎兵們的過程交代了,這才洗脫嫌疑。
天色已經黑下來,審問他們的人出去了,營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
江婷小聲道:“謝謝你,秦玦哥。”
方才秦玦將所有的事都攬在自己身上,包括殺人和追擊的決定,這才沒讓人懷疑江婷。
秦玦笑了笑,目光柔和,“沒事,別怕,審問只是必要的流程,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很快營帳門簾就被人掀開了,一個千戶領著幾個小兵走了進去,聲音粗獷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江婷和秦玦趕緊站起來:“謝大人”
千戶又道:“等等。”
他看著兩人,目露贊賞,“按理來說,你們這次立了大功,應當受賞,你們可想調離火頭營,回到正式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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