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得去寄稿子。”何曉雅醒來的時候都還謄抄了一遍稿子,沒有電腦,還得要用手寫,就是慢。
何曉雅認為早點讓報紙登出這一篇文章比較好,報社的人還挺喜歡這樣的文章。何曉雅在報紙上發表過文章,她決定另外用一個筆名,那個筆名就叫吃瓜人,編輯應當也會同意。
這一篇文章比她之前寫的那些文章都有意思多了,至少何曉雅是這么認為的。
時間有限,何曉雅就謄抄了一遍,沒有再謄抄其他份。她相信這一次投稿就行了,她在那個報社發表了那么多文章,編輯也知道她的文章有保證,就是看什么時候登出這一篇文章了。
“我陪你去。”譚彥之道,“昨天晚上,花盆被踢了,被踩了。”
譚彥之來的路上還聽人說江大海昨天晚上過來鬧了,他決定晚上就找人去套江大海的麻袋,也狠狠地踩江大海幾腳。
江大海這樣的人,不打不成啊。
當然,這也不算是何曉雅給譚彥之的啟發,而是譚彥之本來就不是一個任由別人欺負的人。江大海那么嚇唬他的女朋友,他不嚇唬回來,那么他就枉為何曉雅的女朋友。
“我跟你一起,省得你被踢了。”譚彥之道,“我會心疼的。”
譚彥之沒有說江大海的名字,但何曉雅明白他是知道了。
“這幾天,我都早些過來,晚些回去。”譚彥之又道,他得多過來看看,不能讓江大海來為難何曉雅。
江大海就是一個慫貨,他來找何曉雅做什么,何曉雅又沒有欠他的,他就是想著欺負軟包子。
“好啊。”何曉雅當然同意,她原本還想著自己最近是不是要小心一點。不過她還是覺得江大海不大可能真的來打人,江大海還是有他的堅守的,但是人心是最難揣測的,誰也不知道江大海到時候是不是就會變壞了,還是得注意。
“我待在家里。”江梓良道,他不在這個時候給小姨他們添麻煩。
“好,你就待在家里。”何曉雅揉揉江梓良的頭。
何曉雅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之后,她和譚彥之一起出門。出門之前,何曉雅還交代徐姨要看著江梓良,還讓徐姨關上門,別隨便開門。
“我都知道了,一定不隨便開門。”徐姨明白。
徐姨出來當保姆,別的或許不大清楚,但是她知道聽主人家的準沒有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至于何曉雅的前姐夫什么的,那都是什么啊,徐姨當然不可能開門放別人進來。
之前,徐姨不知道這些事情,門也就會稍微開著一下。一般情況下,家里有人,那些人見院子的門開著,外人也不可能隨意進來的。
江大海那個人就是覺得這是他岳父岳母的家,他以前隨便進習慣了,就會想著隨便進。
現在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直接說了,江大海應該也不敢再跟之前那樣。
何曉雅和譚彥之直接去了報社,而不是去郵局。何曉雅本來是想去郵局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們直接去報社。他們這個城市也有報社,江大海就在這邊,這邊的報社報道更好。
“要進去嗎”譚彥之道。
報社門口也是有信箱的,那些人也會過來查看。
何曉雅其實不是很喜歡跟編輯打交道,她總覺得編輯就跟老師一樣,編輯可能會說她這寫得不好那寫得不好。她寫文章就不喜歡多改,她覺得寫的第一遍就很好,非常有靈氣,寫第二遍那是啥啊,再后面,改來改去,她就不成了,她會發瘋的。
“這個”何曉雅遲疑,她還沒有跟她的編輯見過面呢,不僅僅是這個報社,跟其他報社、出版社的編輯,她都是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反正不見面也能辦好事情,多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