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難入選。”譚彥之點頭,“這一篇文章是曉雅之前入選語文課本的。”
“語文課本哪個年紀啊,你都沒有說啊。”譚母表示自己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
“我沒說嗎”譚彥之問。
“你要是說了,我還能不記得嗎”譚母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曉雅還真是能耐啊。你跟曉雅過去的時候,一定得多準備一些東西,什么時候過去,要多少天”
“得等十月,沒有這么快。”譚彥之道。
“那還挺熬人的。”譚母道,“現在都還沒有到八月呢。等到十月,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你們要拍婚紗照,還要安排你們婚宴的事情,你們十月要過去參加文學獎的話,那么婚宴就不
能安排在十月了”
“文學獎那邊還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
應該就是國慶那一周。”譚彥之道。
“也就是那一周回來的人多。”譚母道,
“文學獎是不能拖的,你們的婚宴還是能拖一拖的。”
“媽,你怎么不說早一點呢”譚彥之疑惑。
“干嘛早一點,提早了,大家的時間都很緊的。”譚母道,“你是想累壞曉雅嗎你要是想以曉雅丈夫的身份去,你們到時候就先領證后辦酒席,這也沒什么的嘛。你自己要名分,那就去爭取。”
“媽,您還真不怕煮熟的鴨子飛了。”譚彥之感慨。
“曉雅不是那樣的人。”譚母道,“除非你對她不好,她才要跑的。”
譚母能看得出何曉雅是一個專一的人,何曉雅也不喜歡太過麻煩,這樣的人認定一個人基本就是一輩子,除非對象處問題,那就不能怪何曉雅要放棄。
“曉雅告訴你這么多,她對你是真心的。”譚母道,“你可不能在外面亂來。”
“不會。”譚彥之無語,他哪里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周一,桑思語去上班,她就帶著江芷蔓一起去單位,給老板推薦江芷蔓。她說江芷蔓是她的同學,她們兩個人一起在國外留學的。
江芷蔓還是要說她肄業,桑思語沒有辦法。
于是桑思語就只能在老板的面前說一些江芷蔓的好話,讓老板好用江芷蔓。
“芷蔓她就是剛剛出國的時候不適應,前面沒有學好,等后面發現了,就遲了。”
“后面兩年多,芷蔓還是很努力學的,我們大家都為她可憐。”
“芷蔓的外文不比我差,她還去勤工儉學過,能跟外國人正常交流的。”
“她可誠實了,別人讓她弄個假的畢業證,她都不肯。她要是弄了,別人也發現不了啊。”
桑思語說了不少好話,江芷蔓扯扯桑思語的衣角,桑思語還在說。
等到后面老板確實留下了江芷蔓,但是江芷蔓的工資沒有桑思語的高。桑思語的工資是三十六多,而江芷蔓的工資是三十左右。
老板自認為已經給江芷蔓很高的工資,肄業就肄業。他還是比較欣賞江芷蔓的,畢竟江芷蔓沒有弄一個假的的畢業證過來。
等江芷蔓和桑思語一塊兒從老板的辦公室出來,桑思語勸慰江芷蔓,“做得好還有獎金提成的。”
“嗯。”江芷蔓心里有點不大舒服,自己的工資不如桑思語,差了好幾塊呢。要是差幾毛錢還好,差那么多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