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生意人,譚彥之無法控制合作伙伴的是否養情人了,他知道的是自己不能跟那個朋友那般花心,哪怕是再找一個女人,那都不可以。
正當何曉雅和譚彥之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們看到季勝男站在那兒。
“曉雅。”季勝男遞給何曉雅一張請柬,“下周六,我的婚宴。”
“定下來了”何曉雅問。
“定下來了。”季勝男道,“彩禮談妥了,還有就是孩子的姓氏。”
季勝男本來是要招贅的,但是喜歡她的那個人家里又不肯讓他入贅。季勝男相看了很多個男的,最終還是決定就跟身邊相處多年的人結婚。
那男的家里也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偏偏人家就是不肯兒子入贅。
季勝男跟那男的都已經提前領證了,但是男方家里就是不肯認她。兩邊就這樣磨著磨著,磨到季勝男都懷孕了,男方的家里人還想著等季勝男生下兒子,要那個孩子跟著男方姓。
“嗯,行。”何曉雅道。
“你們也快要結婚了吧”季勝男問。
“快了。”何曉雅道,“婚禮應該是在今年年底或者是明年正月,還是得再看看。”
本來是在國慶左右的,樹人文學獎在這個時候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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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挺好的,你們都比較順利。”
季勝男比較羨慕何曉雅,自己這邊就是波折多,一直磨著。她跟她男人還在外面買房子住,她不敢多住在娘家,怕婆家人上門。畢竟他們住得還是比較近的,他們不允許兒子當上門女婿,季勝男跟她老公住在外面,兩邊的人也就能少說幾句。
這一次,季勝男跟她老公的家人就是為了孩子妥協的,他們不妥協也不行。季勝男夫妻根本就不可能離婚,總不能以后還不讓小孩子進門。
于是兩邊這才坐下來好好商量,季勝男不算是招贅,如果季勝男想要孩子跟著她姓,那她就得想辦法多生一個孩子,至少得生兩個孩子。
至于計劃生育什么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把這一點放在眼里。他們還有錢,大不了就是罰款。季勝男夫妻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也交得起罰款。
季勝男沒有說二胎的事情,何曉雅卻懂了。
別看國家不讓大家多生,但總有一些人還是會多生。特別是這些沒有在國家相關單位工作的人,他們就是設法多生孩子。
有的人生了女兒,就暫時不給女兒上戶口,或者是讓女兒去外婆家之類的,等道生下兒子之后,他們再把孩子帶在身邊。
這就是這個時候的常見現狀,何曉雅不能說他們做錯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國家本身就說可以交罰款,哪怕這個罰款多,還是會有人情愿去交罰款的。
有人去抓那些懷二胎的女子,那些女子也會東躲西藏,直到孩子生下來,確定孩子是兒子,那些女子也就不再繼續躲。
“等婚宴的時候,你們一起去啊。”季勝男道。
“好,有空就一起去。”何曉雅道。
“我就不跟你說了,還得去給別人發請柬。”季勝男道,她就是親自給一些人發請柬,其他的請柬是她男人去發,還有就是她的父母。
男女雙方宴客是分開來的,就算有請重合的人,那也得注意一下。
何曉雅看著季勝男離去的身影,她發現季勝男的腰粗了很多。她跟這些伙伴們已經許久沒有聚在一起,他們現在一年能聚兩三次就不錯了。
主要是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有的人早早結婚,就算沒有到結婚的年齡,也有早早生孩子的。他們相聚的次數也就減少了,都要為各自小家奮斗。
他們這一片,像何曉雅這樣一路讀上來的人比較少,有人讀了大學本科,也未必就讀研究生。
在一些人的眼里,何曉雅就像是他們高攀不起的存在。他們自己跟何曉雅也有些疏遠,何曉雅平時忙著寫論文寫小說,還有處對象,她也沒有那么多時間總是跟他們相聚。但是只要大家聚會,就算沒有時間,她也會盡量挪出時間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