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最不喜歡改我們這些人的論文,他有時候氣得都想把我們的論文直接撕掉。但是他不能,他不希望自己的研究生和博士生總是有延畢的,他就是想著我們能快點畢業就讓我們快點畢業,眼不見心不煩。”何曉雅道,“我們不煩他了,還是有新的學生去煩他,除非他不當老師了。”
“等到以后,你當老師了,也是如此。”譚彥之道。
“”何曉雅瞪了一眼譚彥之,“你就等著看我笑話啊”
“不,你要是總是應付他們,沒有時間陪我,那我才成了笑話。”譚彥之道。
譚彥之開車送何曉雅去的學校,到了學校之后,譚彥之陪著何曉雅在學校走一走。學校很多人都知道譚彥之和何曉雅訂婚了,那些人以為這兩個人早就該結婚了,結果他們就只是訂婚。
何曉雅的導師方教授今天沒有來學校,方教授今天沒有課,他又扁桃體發炎,他就沒有來了。何曉雅就是去問問輔導員,他們系的輔導員跟歷史系的輔導員還是有一些接觸的。
都是一個人文學院的,也許輔導員還知道一點。
“人沒死,就是躺在醫院里。”輔導員道,“萬幸,人還活著,最危險的時候差不多要結束了吧。渡過危險期后,就是后續得要不少醫療費,這些醫療費,也是學校出,等那個學生病情好轉了,她可以繼續來上課。”
“還在我們學校嗎”何曉雅問。
“可能是得轉校,看她自己的意思。”輔導員道,“你今天來學校,就是特意看結果的”
“來看看。”何曉雅道,“昨天白天正好看見了,晚上都沒有睡好。”
“還以為你是要把這當成寫作素材呢。”輔導員開玩笑道。
“我很少直面這樣的問題。”何曉雅道,“寫小說不是憑空捏造的,但我們很多時候都是聽別人說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親自經歷的。”
“今天有課嗎”輔導員問,“不對啊,你不是就等著畢業了嗎”
“來學校走走。”何曉雅道,“按照課程,給老師當助教的,一周要過來一次。”
何曉雅看過課程表了,這一門課程一周也就是一次,不是一周兩次,這已經很不錯了。
“一周來一次學校啊。”輔導員道,“這還可以的。”
“是啊。”何曉雅點頭,“我先回去,下星期再來。”
何曉雅就是問一問,她很快就帶著譚彥之一起走。譚彥之剛剛就是在走廊等著她的,何曉雅不好意思帶著她一塊兒進去去問那些事情。
在何曉雅走后,輔導員不禁感慨何曉雅這樣還挺好的。學校確實打算讓何曉雅下學期開課,但開的課也是一周一次的,等何曉雅讀博的話,課程也不會特別多,主要是等到何曉雅博士畢業之后,課程就可能多一點。
學校倒也不是非得讓何曉雅教導很多門課程,何曉雅就像是學校的一個門面,說出去好聽,還能吸引更多的學校報考他們的學校。他們的學校又不是全國最為頂尖的,在全國能排上二十名左右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像他們這個等級的學校,跟其他學校也是有競爭的,都希望高分的學生到自己的學校來。但是那些高分的學校都喜歡去更好的學校,就算他們去差一點的學校,那也得看專業排名好不好。
何曉雅和譚彥之沒有在學校用午餐,他們準備回去吃午餐。
“問清楚了”
譚彥之問。
“嗯,就是有綠化帶作為緩沖,那棵樹的樹枝都折了。”
何曉雅道,“應該是能活下來,就是可能要在醫院住上一兩個月。”
“能活著就好。”譚彥之道。
“她走這樣了,其實轉去其他學校會比較好。”何曉雅道,“倒也不是我們這些冷情,而是她再到學校來,她心理能承受得住嗎倒不如轉學,想去哪個學校,讓學校給安排好。讀研讀博的,學校能給安排就安排好。真要是還想回來學校,等過幾年,她才回來。等到那個時候,就沒有多少學生認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