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海還是沒有那么快離開,他沒有打電話給其他人告訴江芷蔓的情況,他不忍心去說。前前后后,江大海在這一座城市待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好在這邊天氣還是可以的,江大海后面干脆都沒有住在旅館,就是在公園或者是橋洞下住。
這一段時間內,江大海就是打打零工,又賺不了幾個錢。江大海得吃飯,還得留著回去的車票錢,他就得精打細算。
而呂萍也不管江大海在外面是不是有錢,她沒有想著要給江大海打錢,也不去過問。江大海都沒有打電話回來,那她又怎么聯系上江大海呢,她聯系不上的。
夜晚,呂萍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外面回來,她還是沒有看到江大海。
“大海還沒有回來”呂萍問。
“還沒有。”江母嘆息,“可能是江芷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估計是要等找到真兇吧。”呂萍道,“沒有找到真兇,就得等一等。”
“也不知道有沒有這么快就找到真兇。”江母道,“大海帶過去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
“管他夠不夠呢,他又不是沒手沒腳的。”呂萍道,“真要是不夠錢,那就早點回來啊。他還沒有回來,這就說明他手里還是有些錢的。”
“這也是。”江母點頭。
然而,等到第二天就有人來呂萍的攤子,那個人正是許大嬸。
“呂萍啊,聽說你們家大海都住在橋洞下了,你也不給他打一些錢嗎”許大嬸道。
“你聽誰說的”呂萍道。
“你甭管聽誰說的,就是聽人說有這么一回事情吧。”許大嬸還磕著瓜子,她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地胖,“你擺攤子賺那么多錢,也不多給他一點。他出去都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手里頭的錢估計也沒有多少了。”
“有錢也好,沒有錢也罷。”呂萍道,“我不管的。”
在江大海坐火車離開之后的兩天,呂萍就帶著兒子去買房了,還把房子落在常席一的名下。那一套房子也是在附近,是一套二手房,呂萍打算這些天收拾收拾東西就可以搬過去。
天天租房子住,還得要不少房租呢。
呂萍現在就是想著自己手里能抓住多
少錢,不能讓江大海把那些錢貼補江芷蔓。呂萍那么快就帶著常席一去買房子,也是擔心江大海回來偷走那些錢。
江大海能從何美麗那邊偷錢,那么江大海也能從她呂萍這邊偷錢。呂萍不認為江大海不敢,江大海就是把夫妻之間的東西都當作是他自己一個人的。
“也是,聽說你們都買房子了,要搬了嗎”許大嬸道。
“這幾天就搬,搬過去之后,我們還是在這邊擺攤子的。”呂萍道,“你們還是可以在我們攤子買東西的。怎么,要來兩串炸串嗎”
“不了,我都這么胖了,還吃什么炸串啊。”許大嬸隨即就走了。
“真是摳門。”呂萍嘀咕幾句,許大嬸總是這樣八卦,但要讓許大嬸花錢買吃的,許大嬸又不愿意。
許大嬸可不覺得她自己摳門,她就想著炸串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倒不如少吃一點,偶爾買一串就行了,哪里總能去買炸串呢。炸串的價格也貴,也就是那些大老爺們和小孩子喜歡吃,還有那些年輕人也總喜歡擼串。
何曉雅去看何美麗的時候,她得知江大海還沒有回來,就在想這一件事情是不是挺復雜的。
“江大海還沒回來呢。”何曉雅道,“事情還沒有查出來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查出來。”
那可是女主啊,何曉雅想想也是,女主身上就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波折,這樣才能有長一點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