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家都是隔日更、周更、月更的,何曉雅表示自己日萬,這大大的不好,會把這個氣氛帶卷的。
何曉雅心里卻又想著其他作者卷啊,他們多卷一點,我就能看更多的小說內容。他們不卷一點,不快點碼字,那我不是還得等嗎
作為讀者,何曉雅希望作者卷一卷,作為作者,何曉雅又覺得作者咸魚一點多休息一下,那才是最好的。
但是呢,自己不卷,其他作者可以卷啊,她可以稍微雙標一點點。
何曉雅眼珠子轉一轉,她想到了一點。她打算攢個十萬字的稿子。然后,一天更新六千字,更新十幾二十天,一直更新到完結。等到用下一本廢稿的時候,她又繼續這樣操作,看看其他作者會不會努力一點。
這個想法有點邪惡啊
最終,何曉雅還是沒有那么干,因為她做不到日萬,所以她沒有能設法卷到別人。但是網上出現了日更的寫手,還一直日更下去,從開文到完結,都是日更。
這種事情哪里用得著何曉雅去卷,她這個知名度的作家去卷,那也沒有什么用。要的就是小蝦米一點的,別人去卷,卷了之后,名氣一下子大了,別人就知道要卷了。
接連兩個月,何曉雅交了兩次稿子,她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這么快用廢稿。何曉雅總是這么信誓旦旦,但是交完稿子之后,她在寫劇本的時候又覺得很煩躁,又把廢稿發出去了。
何曉雅覺得稿子發出去,那些人就能立馬評論和收藏,她看到那些數據,心里就很高興。
這就是叫做死性不改
何
曉雅沒有總是換號,就用那個號發文。
譚彥之對何曉雅的這個做法都無奈了,他前些天還看何曉雅拼命趕稿子。等稿子趕完之后,何曉雅又繼續折騰。
“不是說要等一等的嗎”譚彥之道。
“不知道為什么,出版的時候,等一等,那是可以的,等幾個月,都行。”何曉雅道,“面對互聯網,總感覺等一等就過氣了,就是手癢,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明明今生都接觸互聯網幾年了,她不是剛剛接觸互聯網的時候。
可是何曉雅就是覺得這個時期的互聯網太好玩了,要是不好好玩一玩,等到在過幾年,十幾年,網文界又怎么會留下關于她的傳說呢。
“你還真是跟個孩子似的。”譚彥之道。
“就當我在科研唄。”何曉雅道,“你是不知道,我有同事做實驗把頭發都給做禿了,還得不斷地做實驗。他們得有論文出來的,不是說簡簡單單的教書就可以了。”
何曉雅仔細想想,她還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錯了,不用總是改論文,不用擔心實驗研究數據是不是會出現問題。實驗數據出現問題,那就不是改一改紙上的數據,他們還得重新做研究。
主要也是因為何曉雅寫作多年,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寫作的問題。其他人要去搞寫作,要有一點成績,那就不是很容易了。
有學生就想跟何曉雅學習如何創作,還有學生想把他們寫的東西發給何曉雅看,何曉雅讓他們投稿給出版社雜志社,給她看沒有用的。她不是編輯,跟編輯給的意見不一樣。
說白一點,那些學生太會折騰了,給她看那么多稿子做什么,很多稿子堆砌了華麗的詞藻卻沒有故事性。何曉雅都不忍心太過打擊那些學生,倒不如讓編輯去打擊他們,早早經歷社會的毒打,才不會那么天真單純。
時間到了江梓良和何美麗約定的時候,江梓良的公司確實開始賺錢了,這幾個月的收入超過支出。但是三年燒掉的錢想要一下子就賺回來,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要是那么算的話,江梓良還是沒有填補好過去的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