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形板正,看著很有精氣神,說話邏輯清晰又自帶威嚴,雖然年輕但處理事情非常干練。
即便鐘離對這個世界并不算了解,也能迅速判斷出青年的職業很有可能與“警察”相關。
而就在鐘離注意著青年一舉一動的同時,對方也似乎感應到了什么,驟然回頭,對上了鐘離的視線。
在對方毫不避諱的打量與好奇中,鐘離卻相當淡定的沖他點了點頭,情緒平和態度友好,在一眾人中顯得格格不入。
青年眉頭微挑,目光充滿了探究與好奇。他卻并未立刻靠近,而是先處理好身邊的二人,讓他們老老實實留在店內,又對著另外兩個明顯流露出不安情緒的人稍作安撫,待他們平靜下來,這才走至鐘離身前,拉開他桌邊的椅子,非常自來熟道“我可以坐這兒嗎”
也不等鐘離回答,他便自顧自地拉開椅子,坐在了鐘離身邊。
“你看起來似乎對意外毫不吃驚”青年也不迂回,單刀直入“莫非是早就知道命案的發生了”
“你說是命案”鐘離卻微微一笑,反問道“那位女士只說新井君死了,死亡的原因有各種可能,你為何卻篤定的說,是命案呢”
沒想到鐘離居然如此迅速的把握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青年有些意外,隨即卻笑了起來。
“降谷零。”他向鐘離伸出手,友好道“不知閣下是”
鐘離向他伸出手,輕輕回握“鐘離。”
“華國人”
“”被提前科普過這個世界國家的鐘離略一遲疑后頷首道“是。”
“日語說得很好。”降谷零也不和鐘離討論案件,反倒抓著他的國籍聊了起來“我見過的華國人,除非從小生活在日本,說日語的時候大都會帶有口音。不僅是華國人,其他國家的人說外語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問題鐘離先生日語卻說得很流利呢,在這里生活很多年了”
鐘離微笑不語,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降谷零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出十足的耐心,也不催促,就這么用平靜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鐘離,似乎不等到他的回答就不會放棄。
鐘離不明白降谷零為何會突然盯著他的身份說事,好在店內還攤著死亡時間待處理,跟著店員進屋確認尸體的店長慘白著一張臉從屋內走出,無視所有人打探的目光,徑直走向了降谷零,顫抖著聲音道“降谷君,新井他還是死了。”
降谷零也無法再盯著鐘離說事。他嘆了口氣,起身安慰道“這件事我們已經盡力了。雖然沒能救下新井君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他的兇手”
店長噙著淚點了點頭,表情悲傷。
呼嘯著的警笛聲打破了屋內的死寂,不多時,趕來的空與一臉嚴肅的伊達航一前一后走入了咖啡廳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