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挑個日子回去登記一下,你是華國的國籍,怎么能不回去登記,結婚哪有只登記一邊的。”
姜宜本來想著只登記一邊,以后就算分開也容易,聽她爸這意思怕是想讓她安心呆著不要想著些可能不會發生的事情。
姜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應允得很快“行。”
李正宰反而有點奇怪,就這個時刻,聽不懂華語的時候,一雙眼望著姜宜,在等一個她的翻譯的答案,雖然姜爸會韓語,但這時候不說韓語,肯定是有些什么事情不想他知道,但剛才說的話他似乎也能猜出來是什么意思。
“嗯,過段時間我們就去。”姜宜回答著。
“那婚禮呢”姜爸看了眼夏喜,“孩子沒跟你說婚禮的事情”姜爸說起另一件事,“孩子忙的話,要不咱們和親家來準備”
“嗯年輕人喜歡什么你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非要給孩子們安排什么”
“還孩子倆人都該生孩子了,還把兩人當孩子”
“孩子不行多大了在我眼里也是孩子”
看著又爭論起來的父母,姜宜拉著李正宰就離開了,反正她爸媽就一直這樣,沒辦法勸,她還不如帶著李正宰去一邊坐著,抱著大海給它剪指甲。
“家里有書房嗎我想看會劇本。”
“沒有。”姜宜想了想,“我臥室里有個桌子,你可以用。”
“可是我在會不會影響你”
姜宜直言,“不會。”
等他看著姜宜眉皺了皺,李正宰只好改口“那要不我明天看也行。”
“不是。”姜宜好看的眉舒展開,“就是那桌子不大,你坐在那估計會很累。”
“沒事。”
姜宜點點頭,單手抓起頭發準備扎起來,李正宰才看見她手上只剩左手無名指的婚戒,其他的戒指都被她摘掉了。
注意到李正宰的視線,姜宜看著手上的戒指,不由失笑,沒想到他居然關注起這個,看來是真的很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了。
隨后姜宜抱著大海回了屋里,她雖然說不肯替趙教授上課,但是確實其他教授都有自己的課程和論文要忙,趙教授熟悉的還有時間的教授也就她一個了,趙教授休講四周肯定要被學生舉報。
所以改成只休講一周,剩下三周由姜宜來講,她學部當年修的雙課系,文化經營管理,另外一個就是國語國文,而她現在任教的專業公演藝術在學部本科都是沒有安排課程的。
準備課業資料很重要,姜宜放下大海,抱著自己的電腦進書房,韓國古代文學的課程,她很多年沒看了,基本都不怎么記得了。這一學期是大學院的課程,趙教授講的是的朝鮮文學家樸趾源的作品。
這是一位朝鮮王朝后期的文學家,出生于老論派沒落兩班,長年酬唱詩文,無心仕宦,1780年隨三從兄錦城尉樸明源出使清朝,目睹乾隆盛世之狀而寫熱河日記,是一位北派學者主張跟清朝學習。這跟當時朝鮮李氏王朝對大明熱愛的很多人政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