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你就跟著我念好了。”
那當然沒有誰比他更適合作為這個“施洗”的人選了,虞檸跟著他站到那位石頭先知的前頭,聽他緩緩開了口“即日起,我將銘記吾主名諱于心間,將全部的信仰獻于吾主。”
虞檸“俺也一樣。”
大祭司“全心全意地讓吾主的福音散播于世間,讓世人領悟到世界的真諦。”
虞檸“俺也一樣”
大祭司“”
“不論生死存亡,”他沉默片刻后,終于繼續道,“始終將教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虞檸“俺也”
她的后半截話音不得不因為大祭司猛地轉過來盯著她的雙眼戛然而止,又茫然又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在跟著說啊”
大祭司“讓你重復沒讓你省事附和”
虞檸“哦哦”
她不得不當著大祭司的面把剛才的幾句話又飛快地重新念了一遍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這種話實在太羞恥了,真不知道這幫家伙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當然,感到羞恥的可能不止是成年人。虞檸發誓自己聽到薛尉沒忍住地笑出了聲,呵,等著吧,待會兒轉頭就找他算賬。
“誓也起完了,”一生不虔誠只愛錢的虞檸迫不及待地問,“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迅速地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為了盡快找出一些可以落地實施的有效措施。”
“嗯,會有人送你們出去的。”不茍言笑的蘿卜墩說,“過陣子你會拿到我們教派的秘密證明和一些不是那么合法的東西。”
虞檸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瞬間腦補出在各種諜戰片或者犯罪片里見過的地下接頭方式,無一不是充滿了黑暗與罪惡。
“怎么拿”她期待道。
大祭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快遞。”
虞檸“”
切
是時候提醒巴別塔提升監管快遞的安全級別了。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在對待方式上已經沒有那么嚴苛了。看熱鬧的信徒散開了,留下的一小片空地剛好夠幾人站著,般若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她的暗示下熄了手電筒功成身退。盡管明知道有“隊友”在暗處看顧著,薛尉還是不由心有戚戚焉地撓撓頭,“嘶,嚇我一跳。”
“總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啦,”劉嘉卉咋舌,“雖然一百多號人看著是挺”
“不過我也有點在意剛才薛尉問的那個問題。”白曜說,“本來不是說要混進去嗎”
“中途改主意了唄。”
虞檸苦惱地嘆了口氣,“還是對自己的速度太有自信了問這干嘛”
她臉上明晃晃寫著“你不會是要事后追責吧”。
你就說現在是不是混進去了吧jg
“不不,畢竟能脫離險境還是靠你,我只是有點好奇。”他笑道,“雖然虞檸同學表面上看起來很靠直覺行事,應該不會那么魯莽才對。”
虞檸“”
她可以莽,但別人不可以說。
沒錯,就是雙標。
“對呀,我是個直性子嘛。”虞檸聳聳肩,“我沒有那么委婉,我就直接問了。”
比起所謂的雙重人格
“白曜。”
她問“其實從頭到尾都只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