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檸“哦”了聲。
親親,就算你情緒很激動,可你被傳染到用排比說話的那一刻,你就輸了
“那我倒是想問,”她不慌不忙地反問道,“迄今為止,有誰教過你們該如何反過來利用暗能量嗎”
“眾所周知,人類與動物的區別就在于人類的主觀能動性別這么看我,我們應該從自己的敵人身上學習更多的精神。按道理來說,那么多年過去,總會有鉆研出點名堂、能夠想出辦法在一定程度上擺脫暗能量操控的家伙。據我所知,人類那邊已經有相關技術在普及了,為何幽冥界卻沒有這樣的能鬼志士出現,是因為我們不想嗎”
“還是說,”她循循善誘,“是已經有誰掌握了這些,卻不愿意將它分享出來呢”
虞檸提高了音量“這毫無疑問是一種欺瞞是幽冥界從上而下的壓榨是統治階級對被統治階級的知識壟斷”
她聲音大她說的就對
杰克聽得迷茫又一愣一愣的,忽然覺得腦殼有點癢。
壞了,要長腦子了。
群體下的氛圍是可怕的,大眾特別是自我本就相對渾渾噩噩的鬼怪的思維格外容易被拿著話筒的那個人牽著走,只不過她賣的不是超級記憶法也不是口語課,而是傳銷不是,安利也不是,總之是個新型概念韭菜聽了都說好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秋天就會收獲一窩反骨。
“以上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我希望大家可以自己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虞檸嘆了口氣,“鄙人不才,并不能在暗能量方面鼓搗出多大的名堂,不過鄙人又是很幸運的,誤打誤撞地和同伴們發現了光能量的功效”
“回過頭來,我才發現,”她敲敲自己的面具,“原來歷史早就給了我們答案。”
賓客們“”
賓客們“”
“那個,敢問,”又有鬼怪提出了質疑,但比起剛才的蜥蜴人,顯然要客氣和小心翼翼多了,“您說的答案,是指這個嗎”
它瞧上去完全不想說出奧特曼的名諱,可實在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虞檸笑了一聲。
她這個高深莫測的高人形象扮演得十分成功,縱使頂在前頭的仍然是迪迦那張剛正不阿的面孔,聽眾們依然下意識靜默下來,聽她繼續編說了下去。
“我想請問一下,上古時代,人類是通過什么方式來將生存要訣流傳下去的”
“沒錯。”她自問自答,“就是口口相傳的歌謠。”
“這一點在如今的某些童話故事里仍然有所體現,子供向中的細思極恐之處正是前人悄悄留下的秘密訊息。我們不是人類,但是我們和人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由此,我認為這未嘗不是一種暗示讓我們篤信光的力量這即將是指引我們前行的明燈”
議論聲響起,逐漸壓過了她的聲音他們顯而易見地被煽動了,虞檸做了個“收”的手勢,場面再度安靜了。
“但是。”
她理所當然地來了個轉折,語氣沉重道
“正如大家所見,我今天站在這里,是因為我們遇到了財政上的危機。”
淦,再胡扯下去她自己都要信了。
“我們原本是打算等有更多成果以后再與大家見面,可僅憑我們的力量還是太過于微薄,因此不得不請求各位的援助。”
“感謝克魯格先生給我的機會,讓我得以站在這里闡述自己的理想。”
還被綁著吊起來的弗萊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