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親眼看過扁鵲配置一種藥水,用的是食人花的口水,配置成功之后,連石頭都輕而易舉的被腐蝕的一干二凈。
田地是花田,里面種植的通通是花,當花田當中的花朵全部盛開了之后,整個院子,包括院子外面,都會充斥著花開之后的香氣。并且花開了之后,也是極其好看,爭奇斗艷的那一種。
單看食人花一種,已經十分的可怕了,但這里卻不只有食人花一種植物。
越美麗的事物越危險,用在花田當中的這些植物,花朵上面十分的貼切。很多人只會注意這些植物開花的時候多么的美輪美奐,卻根本不會注意到,當你看著花開,沉浸在美景當中的時候,這些花也在盯著你,看著這讓它垂涎欲滴的食物。
換成是人的話,越美麗的人越危險,同樣也是適用的。只不過,危險的不是其他人,而是美麗的人本身。
美麗本無罪,有罪的是那些垂涎著美色的人。因此,一個人,在擁有了足夠使他人垂涎的美麗容顏的時候,卻沒有與之相配的可以守護這一番美麗的危險,那么最終只能被摧毀,或者隕滅。
除開花田外,還有水池,以及各種別有樂趣比如現在花木蘭前處著的攀滿藤的竹架。整個院子完全是那種人幻想當中的世外桃源一類的,把那些駭人的毒物給忽略的話,確確實實是這樣子。
等了一會兒,吹了一會兒的風,聞了一會兒花香的花木蘭,看到了之前離開的鐵丑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來到了花木蘭面前的鐵丑一邊啊啊啊的叫著,一邊比劃著,大手的手指指著的是他剛剛走進去的屋子。
“傻大個,看來今天我來得正好啊,要不然只能來看你一下,無功而返了。”花木蘭笑道,站起身來。
扁鵲這個人沒有別的喜好,喜歡做各種各樣的實驗,一天的時間表幾乎被安排了個滿滿當當。除開那一些已經在計劃當中出外醫治的時間外,在他院子里面進行實驗,已經成為了他每一天生活當中的主旋律。
放在其它事情上,扁鵲極有時間意識,什么時候該做什么,有著十分明確的時間界定。一旦做起實驗來,他便不知道時間是怎么回事了,那些節省明確時間界定下節省出來的時間,也都是填進了這一個窟窿里面。花木蘭以前幾次無功而返,連扁鵲的面都沒有見到也是因為扁鵲正在做實驗。
“那我們快走吧,不然到時候你家主人要是再利用那等待的幾分鐘要再做做什么分析的話,那我可就慘了。”花木蘭苦著臉,吐槽道。
鐵丑鄭重的點頭,表示著贊同,他轉過身,帶著花木蘭向著那屋子走去。
花木蘭提著兩柄劍,不快不慢的跟在鐵丑的身后,她劍不離手,不管是在面對誰的時候,劍也一定不會落下。
花木蘭跟著鐵丑,原來她是不用這么麻煩的跟在鐵丑的身后的,以她對于扁鵲這里的熟知程度,不用人帶也可以找到扁鵲。反正扁鵲還有哪里可以待?他自然是待在實驗室里面了。
她可不敢一個人亂走,鬼知道扁鵲這里會多出什么新東西來,沒有鐵丑的帶領遇上的麻煩事只會多不會少,極有可能還有出現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