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疼,疼啊,子龍將軍,輕點,輕點。”飛空艇里面傳來了一陣屬于劉禪的求饒聲,還伴隨著因為疼痛而出現的吸涼氣的聲音。
劉禪正在掙扎著,對抗著耳朵旁邊的魔掌,然而讓他無奈的是卻怎么都無法掙扎得開來。那只魔掌牢牢的揪著他的耳朵,讓他感受到了一陣又一陣揪心的疼痛,以至于連拿著寶貝改錐的手都有一些顫抖了。
說是掙扎,可在那些侍立在走廊兩旁的騎兵們看來,少主劉禪根本就是一副乖乖的被趙云牽著耳朵走的模樣。這些騎兵們面色肅然,在看著劉禪被趙云揪著耳蹲帶走,越過他們之后,臉上都紛紛出現了一絲笑意,心中更是大松了一口氣。
有對這件事情不了解的騎兵,在事后警戒解除了之后詢問其他知情的騎兵們,也才知道了自己究竟經歷過了怎么樣的一件事情,可以說是與死亡擦肩而過也說不一定。
大雪龍騎的騎兵們可以說什么都經歷過,經歷過苦戰,經歷過敵我雙方數量懸殊的戰爭,也經歷過那一種不進則死的逆境。但那些最難,最為慘烈的局勢,對于他們來說也并非不能夠逆轉,并非不能夠去抵抗。
只有在這一件事情上,他們還真的是沒有多大的辦法。
原因就在于少主由皇宮之中流傳出來的事跡,與編撰出來的外號上。少主劉禪購買的機關造物,很多都在他的手待不到一天,就變成了一堆任何人都看不清楚的零件來,外號故名劉拆拆。至于劉拆拆能不能將飛空艇給拆了。騎兵們是持肯定態度的,不只是能拆,還可以拆成無數的零碎。
好在在飛空艇還沒有被拆成零碎的時候發現了劉禪,不然想到那一種飛空艇變成零碎,他們從中墜落的場景,大雪龍騎的騎兵們都有些無奈。
他們是騎兵,外人常道他們奔行之間如同在飛行一般,但他們可不會真的飛行。包括他們座下的戰馬,也是一樣,根本無法飛行得起來。
不過騎兵們在這件事情上面看得很開,經過墨家弟子的檢查過,劉禪只不過是拆開了金屬板看了看構造,并沒有做出任何損壞飛空艇的行為。再者說來,少主劉拆拆的名號,更像是聊天時候的談資,誰都知道少主只有一些小毛病,沒有太大的問題。
如果不是良好的軍事素養,讓這些騎兵們強忍著想要笑的沖動的話,那么現在飛空艇上面已經是歡聲笑語一片了,不會只出現眾多騎兵臉上的笑意。騎兵們也知道給劉禪留一些面子,哪怕是出現的一縷笑意,也是在劉禪被趙云帶著走過面前的時候才浮現臉上的,
劉禪直感覺到一路像是在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他的耳朵太疼了,再加上是被揪著的狀態,一路上他都是掂著腳尖被趙云帶心朝前行走的。
換成是其他人,他絕對不可能如此的乖巧,反抗僅僅限于口頭階段。可是面對著趙云,劉禪還真的心中沒有太多要去反抗的心思,理論上來說,整個蜀國之中,他最怕的也就只有一個趙云,另外一個就是諸葛亮。
之所以怕趙云,那是因為他是因為趙云才活下來的,現在的他能蹦能跳不是個跛子瞎子殘廢全要感謝趙云當時的奮戰。在他老爹最落魄,連兒子都顧不得的那時候,還是趙云將他從長坂坡的亂局之中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