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匹馬同樣在飛快的往前疾馳,掀起的泥沙往往在后面的人看吃到嘴中的時候,疾馳的馬匹就消失不見了。
馬上的騎士身形瘦小,并未有太多的出彩之處。只有那一些在馬掠過旁邊的時候,捕捉到那一瞬間景象的人才知道,馬上的騎士其實是一名少年,并非是侏儒。
百里玄策控制著座下的馬匹,用著馬匹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度趕路,并不在意旁邊經過的,被他越過的其他人的目光。
即使是有吃了他的馬匹掀起來的塵土的人想要追趕,但最終也只能夠無奈的放棄。這些人都是追了一會兒,突然無奈的發現不僅追不上,相反吃的泥土越來越多,只能夠憤憤的罵了幾聲,放下馬速。
百里玄策正在趕往長城,在離開了原來據點之后,他就就用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朝著長城靠近。
在他屁股下面的這一匹么,就是他用來趕路的最好的工具,還是在路上有不長眼的盜匪擋他的路被他搶來的。至于那些盜匪,自然是死了,他從來不會讓那些盜匪有機會看見明天的太陽。
他與自己的哥哥分離,就是因為長城附近的馬賊,自然而然,對于其他的馬賊,包括那些盜匪,他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如果他還是那一名昔日在長城之中,與自己的哥哥相依為命的孩童的話,或許面對盜匪他什么都做不到,可他現在已經不再是長城之中的那一名只能夠任人宰割的孩童了。他在不久之前還是一名殺手,雖然從阻組織之中脫離了,可該記得的他還是沒有忘記,尤其是殺人。
關于殺人的一切,早已經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面,如同呼吸一樣的自然,只要想要使用的時候他就可以輕易的使用出來。殺死一群,是幾百或者上千的盜匪,對他這種殺手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前者,一場戰斗就可以結束。后者,則要用更長的時間,更加漫長的過程去解決。但對于一名殺手來說,從來用的都不是前者,而是后者那一種辦法,那一種過程。
只要殺手想要殺人,就沒有人可以逃得掉,一名殺手可以用他吃飯的時間,去茅廁的時間,睡覺的時間,任何的時間去研究怎么去殺死一個人。也包括在這些時間里面,怎么去殺死一個人。
這些事情百里玄策已經十分的熟悉了,熟悉到無以復加。所以他殺了人,順便奪了他們的馬,這一匹馬就是他在路途中間殺的那些盜匪,從里面挑出來最好的一匹馬。
殺人很快,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因此百里玄策并未浪費多少的時間。至于馬匹,在他的殺氣覆蓋之下,也沒有任何馬匹會來反抗他,不聽從他的命令。
對于一名殺手來說,任何東西都可以是自己的,不管那些東西之前的主人究竟是誰。因為它們的主人死了,剩下的東西自然而然成為了無主之物,沒有了主人,那么就是屬于他們的了。
他是一名殺手,殺手就是這樣的。
風從耳邊呼嘯過去,這一段官道還是因為必須要走旁邊也沒有任何的捷徑,百里玄策才會選擇這條路。他并不吝惜馬力,對于他來說,一匹馬也不夠,不能夠支撐著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長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