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陰虛。”白蘇又看了看劉聰的頭發,有些干燥泛黃,“平時房事是不是不太順”
劉聰看了眼坐在窗邊的幾個哥們兒,小聲嗯了一聲,“以前特厲害,但近兩年我老婆有點嫌我了。”
“”根據白蘇診脈情況,劉聰這幾天還有過房事,且脈里面有一絲燥,“少吃藥。”
劉聰沒反應過來“什么藥”
“壯陽類藥物。”白蘇將腎陰虛和腎陽虛的區別說給劉聰聽,“你是腎陰虛,吃了那種藥表面看著有效,實際損耗腎氣加重陰虛的情況,還會導致上火、頭暈耳鳴、失眠多夢的情況。”
劉聰沒想到這都能把出來,看來真有兩把刷子,他尷尬了幾秒后又恍然,“難怪我每次吃了之后,會持續幾晚睡不著,還有上火的癥狀,我以為是我太亢奮了”
“”中年男人就是直白,白蘇手里的筆都差點被他嚇掉,她輕咳兩聲“我現在給你開藥。”
劉聰回頭瞄了眼正閑聊的幾個朋友,低聲問白蘇“治頭發還是治那個。”
“補腎陰,補好了兩者都能治。”白蘇朝他油亮的腦袋看了看,“不過頭發要看你的毛囊還好不好,如果不好估計也很難再長出來。”
劉聰松了口氣“我之前去檢查說毛囊還沒徹底萎縮。”
白蘇頷首“那還是有希望的,另外還可以試試針灸。”
“先吃藥吧。”劉聰有點怕針。
“只吃藥效果會慢一些,而且補腎陰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吃兩副效果不明顯就不繼續了。”白蘇提前給劉聰打一個預防針,以免他吃兩副沒好怪她醫術不行。
“我知道,剛才那個人說水壩的時候我都聽見了。”劉聰現在也懷疑當初是自己沒堅持才導致脫發嚴重的。
白蘇見他心底有數也沒再多說,提筆幫他開了補腎的桂枝龍骨牡蠣湯,加減配方后交給何信去抓藥,之后再幫另一個人把脈。
第二個把脈的叫謝洪,剛三十出頭歲,個子瘦削,瞧著比劉聰瘦了一半不止,脫發的情況也比劉聰好很多,發際線只上移了三分之一了。
謝洪剛剛聽了一耳朵,有些茫然,“醫生,我又是什么情況陰虛還是陽虛”
白蘇問了問謝洪的情況,發現他是自從進入這個公司后才開始脫發的,還有怕冷、小便多的情況,“你屬于腎陽虛,外加一點肺氣不足,是不是之前生病久咳了”
謝洪點頭“上半年是感冒了一場,咳了一個月才好。”
“那就是了,久咳傷肺。”白蘇解釋到“肺主皮毛,若是肺氣不足,頭發細長毛躁,也容易脫落。”
謝洪不敢置信“已經過去那么久還有影響”
白蘇覺得謝紅洪想得也太簡單了,“肺氣不像是外傷,皮膚長好了就沒事了,它虛無縹緲,傷一處動全身,全都得調才行。”
“這么嚴重啊。”謝洪嘆氣“就咳嗽一下就脫發了”
“主要還是加班熬夜太多、運動太少。”白蘇拿起筆開了補腎陽和肺氣的腎氣方,“你情況比你朋友要好很多,吃兩副調調就好了。”
謝洪松了口氣,真是太好了。
“你運氣好,目前只傷了肺氣,要是再傷到脾胃,你就得吃一個月了。”給謝洪看完,白蘇又給剩下三人看,幾個人都是房事過度、長期熬夜、飲食不當導致的腎精不足,她嘆了口氣“有時候清心寡欲對身體也是有幫助的。”
幾人尷尬笑笑,吸煙喝酒好女色才是男人嘛,不愛這些和太監有什么區別
白蘇并不多嘴,開完方子交給了何信,讓何信幫忙抓藥結賬,他們付賬時看到旁邊有止疼貼的廣告介紹,于是各又買了兩貼回去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