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伸出舌頭,露出發紅的舌頭,上面的黃膩舌苔也薄了許多,白蘇心底有數了。
王忠詢問“我好些了嗎”
“濕氣降了,腎氣補了一點,所以你這兩天沒有再尿痛,還覺得有勁兒一點是吧”白蘇手里轉動著筆,語氣輕柔地詢問王叔。
王忠點頭,尤其是早上怪精神的“我現在還要吃多久的藥”
白蘇根據王忠脈象估算了一下,“如果你愿意針灸,再吃三付,如果不針灸就得再多三付。”
王忠倒是想試試,可要脫褲子就太尷尬了,但凡大侄女是個男的,他也不會這么為難,“不好脫褲子。”
“不用脫。”白蘇想起王忠上次也是這樣拒了,原來是擔心脫褲子啊,她笑著解釋道“前列腺炎主要扎三陰交、血海、涌泉等穴位,都集中在腳下。”
王忠“這樣啊那扎吧。”
早說啊。
害得他白擔心一場。
確認針灸后,白蘇就幫他扎上了,順道還針灸了腰椎。
隨著銀針插入兩分鐘后,王忠就感受到了老爸說的那股氣流,左右亂竄著連通各處的經脈,酥酥麻麻的,卻又很舒服。
王忠以前也理療過,扎著痛,還沒啥效,不像白蘇扎下去后會有熱氣滑動,一下子高下立見,他頓時也對白蘇更佩服一些,“你的針法好。”
他有一種預感,他多扎兩次病就能痊愈了,當下拍板決定“我今晚不回市區,明天再來扎一次。”
“可以。”白蘇也希望王忠能多扎兩次,效果更好。
等扎完針,王忠心立即換了兒子過來看病,到時候讓他也扎幾針。
王俊吃了將近十天藥,臉上已經不再冒痘,原本的痘瘡也逐漸干癟,慢慢褪紅,逐漸露出一張還算清秀的臉,“我最近臉不油了,頭發也不太油了,也不冒痘痘了。”
白蘇看了看他的頭發,確實干爽了許多,“濕氣去掉了不少。”
王俊抬手扒拉了一下頭發,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之前形象是太邋遢了。
“我給你把把脈,看看還要吃多久的藥。”白蘇伸手扶住王俊的手腕開始切脈。
王俊望著白蘇漂亮的側顏,五官精致得讓人心臟莫名加快。
白蘇察覺到脈象跑得飛快,像是放了狼狗在后面追一般,“很緊張”
王俊臉頰一紅,結結巴巴地說沒有。
一旁觀摩學習的何信看到他臉頰通紅,“是太熱了嗎我去把空調打開”
“不用不用。”王俊用力吸了口氣,努力壓著心跳和白蘇解釋“我就是緊張要扎銀針。”
白蘇揚眉,“誰說要扎針的”
“我爸讓我也扎幾針,看能好得快一點嗎”王俊出賣老爸毫無壓力。
“你不用針灸。”王俊的情況不算嚴重,吃藥補一補就行,白蘇還是用知柏地黃湯加減配方,“還是吃三付,吃完后來把脈,看看還是否需要繼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