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直接帶著抓捕令上門的,“誰是沈遠志誰是沈文竹跟我們走一趟”
沈父護在父親前面“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帶我們走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警察“經人舉報你們醫館偷稅漏稅,另外涉及走\\私、恐嚇、搶奪他人經方、謀殺等多項罪名”
沈父皺一臉懵,走\\私偷稅的事情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怎么又多了搶奪他人經方、謀殺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沒有做過,你們不要冤枉我們。”
“有沒有,你們父親應該最清楚。”警察鄙夷的看向平時一副和善、偉光正形象的沈老,“我們已經查到你派人接觸一名癌癥司機,指使他殺人”
沈老捂著刺痛的心口,強裝鎮定“胡說八道,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這個癌癥司機他有錄音視頻,還有你們家發出的命令。”警察已經看過證據,確定就是沈老指使的。
沈家其他人都很茫然,“父親”
沈老猜想一定有人背叛了他,氣得心痛得更厲害,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沈家頓時亂做了一團“父親快扎針快叫救護車”
白蘇得知沈家當家人被抓以及沈老頭心梗差點嗝屁時,沉郁的心情好了許多,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頭也不疼了,氣不喘了,骨折也快好了,“他們這次應該沒有機會了吧”
“沒有。”寧遠保證,“他們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出來。”
寧遠頓了頓,“等將沈家的事情清查出來,找到白家的東西,會完璧歸趙。”
“好,太好了。”白蘇太激動了,說話間一下子嗆咳起來,咳得撕心裂肺,肺腑都要咳出來了。
護工阿姨連忙幫白蘇順氣,“白醫生,你還好吧”
“喝一點水吧。”
“我沒事,就是車禍震出內傷了。”白蘇看向寧遠,“麻煩你幫從包里拿幾包銀針過來,再去幫我抓兩付治內傷的藥。”
白蘇抬手抵住蒼白的嘴唇,虛弱地念了一串活血化瘀、補氣養血的藥名。
等寧遠出去抓藥后,白蘇就在外面坐著,隔著透明玻璃看向病床上戴著呼吸罩的檀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就像個隨時會碎裂的玻璃娃娃,“對不起。”
白蘇心底涌起一陣陣懊悔愧疚,又輕聲說
了一句抱歉。
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遭受無妄之災。
要是沒來b城就好了,沈家大概也不會狗急跳墻。
要不是檀越想要護著她,他應該不會這么嚴重。
白蘇想起車禍時他傾身過來護著自己的畫面,心口沉甸甸的,又欠了他一個人情,她要怎么還啊。
“你一定要醒來,千萬別出事,回頭不收你診費了。”白蘇心底默默祈禱檀越能平安,要真是出事了,她真的不知道拿什么還。
白蘇鼻尖有些酸澀,眼眶有些濕潤,她垂眸望向干凈的地板,努力壓著心底的情緒。
“白醫生,你怎么了”取東西回來的護工阿姨看到白蘇情緒很低落,眼眶也有些紅,“是不是太疼了我現在推你回病房休息吧。”
“我再等等看。”白蘇說話間,寧遠已經取了銀針回來,她直接拿針為自己扎了一直很疼的手臂和緩解腦震蕩頭暈惡心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