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亨利跟隨老師一進入會場,就眼尖的看到了白蘇,連忙領著自己的老師杰克教授走到了白蘇跟前,“白醫生,咱們又見面了。”
“這是我的老師,杰克教授。”亨利自來熟的介紹了起來,“昨晚老師得知錯過遇見白醫生后,十分懊悔沒去餐廳,得知白醫生今日在這里,特意趕早過來了。”
白蘇神色淡淡的點了下頭。
“白醫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言中一般年輕,本想過兩日去小鎮拜訪你,沒想到提前在這里遇見你了。”五十多歲的杰克教授笑吟吟的上前和白蘇打招呼,他笑得很和善,看起來像個慈愛的老頭。
但白蘇心底涌上防備,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好。”
杰克教授渾然不在意白蘇的語氣,又進一步的說道“之前聽聞白醫生醫術了得,不僅研究出癌癥藥方,還極為擅長針灸,我也對針灸有一些研究心得,待會兒方便的時候能否找你請教”
跟在杰克教授旁邊的中年男人附和著“是啊,杰克教授是國很有名的中醫,極擅長五行針灸,還寫了幾本五行針灸相關書籍,很適合國內中醫人士學習,還開設了中醫針灸培訓班,教了許多學生。”
白蘇記得這個中年男人,昨天和回春堂的人走得挺近的。
被吹捧的杰克教授笑了笑,然后從學生手里拿過一本自己寫的五行針灸簡明手冊送給白蘇,“白醫生,這是我總結多年從醫經驗編寫的,送給你,有機會我們互相交流。”
旁邊的程冬冬、姜芝芝、謝菘藍等人臉色頓時不太好看,哪有外人給本土中醫送書指點的道理表面看著是想和善交流,實則打了他們所有人的臉。
白蘇面色如常的接過,語氣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讓人聽不出喜怒。
杰克教授笑呵呵的還想繼續說話,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老者,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頭發銀白,瞧著十分干瘦。
“是村上教授。”杰克教授和白蘇說了一聲抱歉,然后便朝對方走過去打招呼,態度尊敬,似乎非常尊重對方。
白蘇偏頭打量過去,那人長了一雙銳利鷹眼,看起來有些深沉。
“白醫生,那是村上教授,就是他說想要來湊個熱鬧。”剛
招待完這些人走回來的謝留行注意到白蘇的視線,小聲和她解釋了一句,“他醫術精湛,比其他外國中醫更好,前兩次中外交流會也是他指點著他徒弟碾壓了其他年輕中醫。”
白蘇聽到這話,又再次看了眼村上教授,剛好也對上他投過來的審視視線,隨后他朝白蘇和善的笑了笑,笑意遮掩了眼底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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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直覺這人不像臉上的笑這么和善,直接移開視線,看向已經陸陸續續進入會場的其他中醫,“是要開始了嗎”
“對。”謝留行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站起身開始說話,都是弘揚中醫藥傳統文化,傳播中醫藥知識之類的官話,“為表重視,我們專門請來了醫術精湛、德高位重的白醫生、周醫生等大夫做評委,同時還歡迎村上教授、杰克教授來觀賽。”
謝留行長篇大論后就宣布規則,“這次報名參加內部比試交流的有一百名年輕中醫,人數比較多,所以我們分為幾輪淘汰制,每一輪淘汰一半,最終評選出前三,前三名分別獎勵手工金針、手工銀針以及一張跌打損傷的普方。”
金針、銀針都是李氏針制作的普通針,不算很珍貴,但也是普通中醫舍不得置辦的。
“第一輪一共十名病人,十人一組,十五分鐘內為對應的病人進行把脈辯證,期間他們不會告知病情,你們進行辯證、開方,然后交由評委判定,評出每個病例前最正確最合理的處方,由評委裁定。”
謝留行說完時警惕地看了眼村上教授等人,確定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后稍稍松了一口氣,真怕他們突然出聲說要參與比試,參加比試的中醫醫術算不得太好,若是對上,必然輸得極慘。
好在他們安安靜靜坐著,好像真是來湊熱鬧的,謝留行收回視線,然后繼續走流程。
很快上來了十個病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謝留行請病人們落座,然后對參加比試的中醫說道“十人一組,十五分鐘時間把脈辯證開方,未完成直接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