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很不滿地抬起顧然的下巴。
大尾巴在顧然的嫁衣上一甩一甩的。
他看過穿喜服的顧然,但沒有看過穿嫁衣的顧然,拆他眉眼向來柔和卻堅定,此時被嫁衣的紅映得更為動人,叫人忍不住想將他拆吞入腹。
謝重明舔吻著他白潤的脖頸,小心地控制著沒有放出倒刺,卻還是在上頭留下了一串曖昧的紅痕。
見顧然身體有些緊繃,謝重明將困在雙臂之間,與他說起他們新房的模樣“你肯定不知道我們的喜房有多亮堂,你的每根頭發絲我都能數的清清楚楚。你眼睛看不見,等會我們開始洞房,我會把我看到的都告訴你”
謝重明果真說到做到,將每一個細節都在顧然耳邊描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如何接納,如何含吮,如何止不住地發顫。這家伙還說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自然是得兩個人都知道怎么過的才是。
反正那嫁衣是被糟蹋完了。
怪不得這人一點都不在意用現成的,原來是經了他的手就不可能留個全乎。
更令顧然在意的是,謝重明還伏在他腿間,把所有該嘗的不該嘗的地方都嘗遍了,他緊抓著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都止不住他的動作,只能聽他在那自夸說他們狼妖的舌頭味覺特別靈敏,可以嘗出怎么樣的甜以及怎么樣的腥咸。
顧然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過分的對待,恨不能揪掉謝重明的兩只耳朵。
而那兩只耳朵還在他手心里得意地一抖一抖。
仿佛在告訴他耳朵的主人此時此刻有多快活。
第一天,顧然就不理謝重明了。
哪怕數月來謝重明給他備的不是俗世吃食,他這具身軀也被蘊養到近乎辟谷的狀態,他還是覺得有些地方是不能用嘴巴又親又舔的,更不想知道它們到底是什么味道。偏偏謝重明還說光是給他講可能不夠直觀,非要他也親自嘗嘗。
誰會想嘗這種味道
顧然曾聽說在草原上狼舌頭也是一味藥,以前他還覺得割狼舌有些殘忍,現在他就想把謝重明的舌頭給割了
謝重明也知道自己這次把顧然得罪大了。
可他就是特別想看顧然露出更多不一樣的表情。
謝重明化為狼形。
狗狗祟祟地出現。
顧然察覺到那屬于獸類的腳步聲,正提筆寫字靜心的手一頓。
比半人還高的巨大白狼繼續狗狗祟祟地走到顧然腳邊,用它蓬松的白尾巴討好般輕掃顧然的腿。
要狼毫嗎我這有很多上好的白狼毫,可以給你做很多狼毫筆
顧然“”
不帶這樣的。
犯錯的是人,你讓狼來認錯做什么,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