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了這一份賄賂,平靜的將目光從三皇子的身上挪開至于等回到南國之后,三皇子是打算用什么來賄賂他,商長殷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其他幾位皇子對于三皇子這種偷跑的行為,以眼神表達了強烈的鄙視。
二皇子沉吟一秒,也飛快的在暗處和商長殷比劃了一個手勢。
無論老三給多少,他出雙倍。放過他吧。
他信了這個就是小七還不行么。
商長殷愉快的接受了暗示,最后同宋子壽道“元豐二十二年,你赴京趕考,卻在途經潁川的時候造人構陷,卷入一樁命案當中,險被投入大牢,按律當斬。”
“我那時恰巧和小舅舅也在潁川,因白日同你在酒樓有過交談,認為你為君子,做不出這種事情,于是便送了我的皇子令牌去當地府衙,要求他們重審此案。”
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次插手,才最終洗清了宋子壽身上本會蒙受的冤屈,讓他得以順利的參與科考,也才有了元豐二十三年的狀元郎,并自此在仕途上一路青云直上,官拜正三品金紫光祿大夫。
宋子壽自然能夠認出來,當年于自己有大恩的幼童便是七皇子。但是七皇子于朝堂無意,平日行事荒唐,也并不需要他報答這一份恩情,所以宋子壽也從未與任何人提及過這件事情。
眼下,商長殷這么一說,宋子壽便明白,對方的確是那位南國的七皇子。
那他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只是在自證完身份之后,商長殷看上去便已經用盡了自己全部的耐心,已經不想再和他們多費什么口舌了。
“你們的疑惑都打消了吧先和我走。”他說,“這里可不是能夠久留之地。”
其他人盡管一肚子的疑問,便也姑且先按照他的安排來。
而且眼下的商長殷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想要去服從。
六皇子咬了咬牙。
好哇,他就知道商長殷這狗東西才不是一個真正的紈绔,他平日里都是裝的
有賴于商長殷那一飛艇直接給懟進監獄的行為,整個監獄的系統都癱瘓了大半,很難正常運轉。
更坑的是,他走之前在飛艇上鍵入了一個延時的自爆命令,所以此刻圍繞著飛艇的是一圈工程師在熱火朝天的試圖破解掉他留下的程序阻止自爆。
至于其他的監獄原本的守衛與工作人員則是在忙著轉移囚犯和物資、疏散人群,以防最后飛艇真的爆炸了那么防守方面自然要薄弱了許多。
商長殷出去走了一趟,敲暈了幾個工作人員扒了他們的衣服,拿回來不由分說的給五個人套上。
但是他自己拒絕換衣服。
“他們的衣服太粗糙了,會磨壞我的皮膚的”商長殷振振有詞。
行。
你現在是主導者,你說了算。
有渡鴉的幫忙望風,再加上自從商長殷撿了個智能腕表之后,這周圍所有的電子系統都成為了他手中能夠被隨意的撥弄的玩具。他們輕而易舉的從監獄離開,一路順利的其他幾個人都快要以為自己在做夢。
“小七”三皇子在幾位皇子當中,是除了太子之外和商長殷關系最好的人,眼下自然也是他來開這個口,“你這是”
商長殷并沒有什么要給他們回答的意思。
整個中心區的地圖都已經在他手中的智能腕表上被打開,無論是那些能夠被擺在明面上的,還是放在暗地里的,都逃不過商長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