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截止到目前,商長殷都沒有表現出太過于外露和明顯的惡念,但是他們都不敢忘記,對方曾經在垃圾區生存了五年之久。
他真的是能夠被信任的嗎擁有著這樣的能力的人,真的不會成為敵人嗎
這樣的顧慮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
他們應該也必須,采取一些手段和方法。
而這一枚手環,便是這樣的想法的最終產物。
那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扼制共鳴度和精神力的抑制器,只要戴上之后,就算是共鳴度超過了95的那些當之無愧的天才,也將會和一個最低等的四等公民沒有什么區別。
只有這樣,a塔當中的某些頑固的“老不死”們,才能夠放心這可怕的、有如大型移動的殺傷性武器一樣的少年,踏入軍事區的邊界線當中。
“a塔希望你能夠在之后所有的行程當中都佩戴上這一枚手環,直到我們確認你的清白與無害為止。”
都不等商長殷說什么,楊樂已經開始反應激烈。
作為軍閥家出身的少爺,楊樂比任何人都要更為了解這枚手環所代表的含義。
“他不是嫌犯”楊樂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從喉嚨當中擠出來的咆哮,“蘭爾德老師,難道連您都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夏安嗎”
楊樂認的清清楚楚,那是只有被判定為是最窮兇極惡、注定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平反的、犯下了滔天罪行的軍事犯才會在強制執行的時候佩戴的手環
蘭爾德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更苦了。
“并非你想的那樣楊樂同學。這個手環不代表其他的含義,只是因為夏安同學的能力太過于強大,所以才需要進行一定的限制。”
然而楊樂已經不是會被這樣三言兩語就說服的無知的孩童了。
“蘭爾德老師,您這話能騙過自己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僵持。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如燃燒的火焰一樣的機甲從天而降。
沒有人會認不出這一尊機甲,因為那是ors,是屬于謝偃臣的專屬的坐騎。
機甲面部的罩甲張開來,露出了其后的駕駛艙當中的青年。謝偃臣垂著眼,望著他們目光主要是落在商長殷的身上,隨后露出一個笑來。
“這里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問,“需要我幫忙嗎”
謝行快步的走上前去,把事情盡量簡短的同謝偃臣講述了。
“這樣。”謝偃臣聽了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但是很快便又轉化為了另一種輕松的笑意,“我大概已經明白了。”
“我也認同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強制夏安同學戴上手環,是一種不敬、乃至于是侮辱。a塔的擔憂我也大概明白了,不如這樣,我有一個提議。”
“以我的身份,不知道有沒有資格,為夏安同學做這個擔保”
“不需要這個手環,有我來做這個安保的閥門。”
“他在a塔當中所做的一切事情,后果如何,皆由我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