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05的人口當中,真正能夠在嚴苛的訓練下成長起來,并且最終還成功的成為了硅基的利刃的更是只有很少很少的那一小撮人。
毫不夸張的說,每一位機甲的操作者都是硅基位面非常寶貴的財富,甚至已經并非單單用價值所能夠去做出衡量的。
而現在,眼前卻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一支機甲隊列。
這簡直是掀翻了人們固有的全部認知,任是誰來見了都會為之大跌眼鏡,任是誰來見了,都會為了眼前的這一幕而感到震驚的。
a塔自然在監測到這一幕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啟動了防衛措施。無數的原本被隱藏起來的炮口如今全部都在軍事區的邊緣探了出來,對準了那正在緩緩接近的隊列,是一種無聲的威懾與警告。
而當這一支隊列離的這樣近的時候,關于它們的更多的信息與畫面也被捕捉到,并且返送回了軍事區的所有正在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關注著事態的人的面前。
于是,一些原先看不見的、微小的細節,如今也全部都能夠被一清二楚的捕捉到并且呈現了。
“是反抗軍”當某個銘刻在機甲的一側的標記出現的時候,蘭爾德睜大了眼睛,“那是屬于反抗軍的獨有的標識”
這下子,三個學生便都抬起頭來,震驚的盯著自己的師長,仿佛對方剛剛開了一個彌天的巨大的玩笑。
“怎么可能反抗軍去哪里聚集到這么多擁有和主塔的共鳴資質的人的”謝行喃喃出聲,“先且不談這一千多具機甲,就是這一千多名駕駛者的存在,都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
“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們。”蘭爾德嘆了一口氣,但是對于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卻是半點都沒有猶豫的。
他當即便大步流星的要朝外走“你們三個留在我的辦公室里,在a塔和整個軍事區都被攻陷之前,這里姑且還能夠算是安全的。”
至于蘭爾德
自己,作為有資格、并且也能夠駕駛機甲的一員,他眼下要做的事情自然是響應a它的號召,去那最前方的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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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爾德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頭疼。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他問。
“老師,請讓我們和您一起吧。”楊樂說,“我們也是一等公民,我們也能夠駕駛機甲,理應在a塔的宣召之列。”
蘭爾德的面上終于流露出了幾分的怒色來“別胡鬧了你們甚至都還沒有成年,機甲課也不過是上了那么兩三年,對機甲只是有一些最為粗淺的認知罷了。”
他甚至點了阿諾德的名“我沒有記錯的畫手,上次在我的課上,你小子不是還在被夏安給壓著打嗎”
阿諾德的臉色頓時憋的脹紅起來“可是老師,那是夏安啊”
又有幾個人能夠和夏安相比呢那可是和主塔共鳴度高達100,能夠隨意的操縱機甲為自己所用的鬼才
阿諾德自認天資出眾,歸不到“凡人”之列;可若是用來作為對比的對象是商長殷的話,又未免是將誰放到天秤的另一端去衡量,都顯得太過于輕薄了。
蘭爾德也知道自己的這個例子或許覺得不是那么恰當;他輕咳了一聲,但還是不打算同意幾個人要和自己一起上戰場的行為。
還是謝行最懂說話的藝術,只是一句就讓蘭爾德改變了注意。
“老師。”謝行說,“您現在不帶我們一起去,之后我們也必然是會自己找辦法溜出去的。那對您來說要更麻煩些不是嗎”
蘭爾德順著他的話一想還真是這樣,這幾個禍害還是放在自己的養脾氣地下盯著才最讓人放心。
于是被吃的死死的老師只能嘆了一口氣,勉強答應了下來“好吧那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跟著我,不許自己到處亂跑,聽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