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低沉又凜冽的聲音響起,單是聽著絲毫不覺得有問題,但武藝沒有他高強的桃夭可就糟了,不僅沒有聽清楚在說什么,還根本就沒有空閑回話,最多就是胡亂點頭回應。
“慢、慢點”
“娘子點頭,那就是答應了。“
桃夭聞聲便下意識微微偏頭去聽,然后就被張無忌再次捏著下頜,于炙熱的呼吸中接吻。
張無忌雙手都空了下來,便用來捧著他愛妻的臉側,好似在捧著此生最為摯愛的珍寶一樣。
桃夭則是面色潮紅,雙眸迷離,整個人早已如一枝初初綻放的桃花一般,被傾盆大雨所澆透。光潔的肌膚上泛著微微水光,烏發也凌亂地貼在臉上的頸側,幾乎是將上半身遮掩住,最后才盡數堆在張無忌健碩的胸膛前。
當從浴池回到床榻上時,桃夭還松了一口氣。
但事實證明她這口氣松懈得太早。
床榻之上,二人拋棄了所有的禮儀,好似亡命鴛鴦一樣抵死纏綿。而床榻之下,二人的衣裳凌亂地扔在各處,如同它們的主人般交纏重疊在一起。
連重若幾百斤的雕花鏤空百寶檀木床都被張無忌帶動的晃蕩起來,更不要說是已經嬌弱無力的桃夭。
“時辰、時辰已經,不早了”
桃夭的話斷斷續續,但要休息的意思很明顯。
可張無忌卻全然當自己耳聾了,只是堅持說他娘子英明神武自然可以的。
桃夭“”
英明神武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她意欲辯駁,但某個人卻是已經急不可耐的轉移了交戰之地。
除了在床榻上胡作非為,桃夭還被攬腰抱到了床榻之下,染有紅色丹蔻的手被迫抱住雕刻著鴛鴦戲水圖案的銅柱,彷佛那就是她唯一能觸碰到的支撐點。
桃夭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個過程中她還不小心打翻一個酒壺,里面流出醇香濃郁的葡萄酒液來,淅淅瀝瀝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酒香潮濕沾染了整個屋子,而酒液則是順著她的嘴唇往下流,好似濃蜜,然后再過渡到張無忌的嘴里。
“好甜啊”
張無忌喟嘆般贊美,只覺得這是比冰糖葫蘆還要好吃的美味佳肴。
驟雨初歇時,桃夭只感覺自己好似上天入地了幾個回合,僅剩下半口氣續命。
但一起比拼武藝的某個人,確實依舊神采奕奕,甚至眼中躍躍
欲試,
,
畢竟誰都不能像他那樣,好似有八百個腎一樣。
大概知道這已經是愛妻的極限,于是張無忌也懂得見好就收,并無師自通可持續發展,雖然唇吻依舊滾燙,稍微一動便能牽扯出千般情腸,但也沒有再繼續下一步的攻城略地。
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桃夭原本是很生氣的,但在被用內力好生按摩幾遍,全身上下都被伺候得舒舒坦坦之后,她的那股怒火也就慢慢散了去。
尤其是看著這眉眼俊朗的青年半彎腰下,躬起的脊背健美而充滿力量,同時還線條流暢優美,實在過于是善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