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洋洋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拿進家門的,也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長輩還特地去奢侈品店給他們買結婚要穿的衣服。
“這很
貴的。”郎洋洋打開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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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貴,但不知道具體多貴,他平時買衣服大多是戶外品牌和運動品牌,有時候出門在路邊看到合適的地攤貨也買來穿,并不挑剔這些。
他拿出一個鞋盒“很貴嗎多少錢啊”
郎洋洋拿出襯衫,說“這個應該要五六千一件了。”
莊碩“也還好。”
“也還好”郎洋洋轉頭看他,“這兩套衣服,加上鞋子都三四萬了。”
平時沒感覺他們是這么大手大腳的人啊。長輩們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賺錢不容易。
莊碩笑“我的意思是對于用來結婚來說,是值得的。前兩天在家的時候聽我媽念叨過,說看到你背的包也是名牌包,總不可能說結婚了反倒讓你穿便宜貨吧。”
郎洋洋想了想,應該是第二次去農場的那次,背了個貴牌的托特包。
“那個那個是公司年會抽獎中了代金券才買的。”
兩人對視一眼,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重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長輩的心意。
兩人把衣服都拿出來看,莊碩念叨著“有一套好的正裝也好,萬一之后要去參加農博會什么的也可以穿。其實我以前買的戶外品牌也挺貴的,好點的鞋子也是一千多,沖鋒衣更貴,幾千上萬的都有。”
“你買過嗎”郎洋洋隨口問。
莊碩“沒有,太貴了我下不去手。”
郎洋洋哈哈笑,說自己也是。
這一遭忙到下午四點,屋子里里外外都紅彤彤的。
莊碩把胸花別在t恤胸口上,對著玻璃窗照鏡子。郎洋洋雙手叉腰看著床頭大大的喜字說“我都快不認識這個臥室了。”
話音剛落,二姑媽和謝阿姨進來了。
“洋洋,你這邊真的沒有別的同學朋友要來嗎”
郎洋洋嗯了一聲“早都沒有聯系了,突然去找人說我要結婚太唐突了,咱們簡單一點就好。”
有兩個偶爾還說一兩句話的也都在外省工作,并且不知道郎洋洋的性取向。
郎洋洋和在上海的學姐還有一個gay朋友說了,大家都忙,來不了。
二姑媽“那好,那酒席就不多設位置了。”
說完拍拍旁邊的謝阿姨,讓她一起看床,然后盯著床一臉深思。
“怎么了姑媽”郎洋洋問。
莊碩也轉身過來看著二姑媽。
二姑媽嘶地一聲,對謝阿姨說“那棗啊花生啊桂圓什么的我們還放嗎”
謝阿姨“早生貴子他們也沒法兒生啊”
二姑媽“圖個吉利”
謝阿姨“倒也是,好歹是第一次,是該喜慶一點兒。”
聽到這里,郎洋洋和莊碩對視一眼,兩人都漲紅了臉,對視一秒就迅速別開頭去。
郎洋洋轉身,彎腰假裝整理一下床頭柜上的東西。
心里忍不住樂著吐槽。
“哪還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