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哦,只是在路上撿了一只受傷的流浪貓,因為要給它包扎,所以會耽擱一段時間。”天見神理說道。
虎杖悠仁輕易地相信了他的話,叮囑道“那好吧,晚上回來的時候注意安全。”
天見神理應了下來,而不久之后,夏油杰也被推出了手術室。他還處在昏迷的狀態,黑發的長發散在白色的枕頭上,顯出他異常蒼白的臉色。
青年被推入了病房里,有護士過來在為他調整輸液管。
天見神理抬起眼睛來,卻發覺到對方的額頭上有著一圈與正常人類不同的縫合線。明明看起來是鮮活的人類,但是他卻產生了一種奇特的不適感。
“請問您是病人的家屬嗎”護士問道。
“不是。”天見神理說出來了作為普通人的實話,“我只是路過把他救了下來,實際上不認識他。”
“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接下來可以交給醫院負責看顧。”護士說道,“等他醒了我們會聯系他的家人。”
“那我也不久留了。”天見神理客氣地點點頭,說。
他推開病房的門,離開了這里。
于是,在這間單人病房里,只剩下了站在這里的護士,以及昏迷在病床上的夏油杰。
穿著白衣的護士望著這個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的咒靈操使,臉上原本正常的表情卻變了。“她”帶著惡意和貪婪,湊近了對方。
“真是一具完美的軀殼。”她這樣說道,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
這是最好的機會,只要在咒靈操使最毫無防備的時候將他殺掉,那么對方的尸體就可以在“她”的手里得到完美的利用了。
如果咒術協會的人趕來,以處理平常咒術師的方法處理對方的尸體,那么它就不好再附身。
即使是咒術界的人也不知道,咒靈操術的價值遠遠不止眼前所表現出來的冰山一角。
護士抬起手來,尖利的刀鋒抵上了對方的頸動脈。
就在她即將使力的時候,她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刀鋒根本無法再前進哪怕一分一毫。
“誰”女人頓時站起身來,警惕地用刀鋒劃拉空氣,然而病房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應她的疑問出現。
羂索的大腦瘋狂思索,但是在這個病房之內,他的確感覺不到第三個人的咒力。但他依然能夠無比確定,那個暗中保護夏油杰的人依然在盯著他。
“可惡。”他咬牙。
就在這一瞬間,腦海中名為危險的警報之聲被拉到了最響。
羂索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沖破了窗戶,從十層高的樓上一躍而出,脫離了這一整棟樓。
玻璃碎裂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天見神理重新推開門,皺眉望著此刻正在往里灌涼風的窗,兩邊的窗簾被吹得往后飛揚。
對方是詛咒師,還是夏油杰在近些年結仇的人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把夏
油杰單獨留在這里就是不明智的。如果對方去而復返,那么天見神理為了就他耗費的錢財和時間就全部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