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維安怔了怔,卻依舊下意識回答“三次。”
沈時安劇烈的喘息著笑道“夠了。”
易維安很快明白了沈時安的意思,因為怪談卷土重來了。
它像個無頭的蒼蠅,記著上次給予他致命一擊的人扛著一把大劍,穢土重生的第一時間就故技重施,用雙腳再次死死困住了易維安。
易維安“”
笑意在沈時安琥珀色的眼底流淌“這回你知道流程了吧”
沈時安也故技重施,再次召喚出了蚊子。
怪談的雙腳也迅速被毒素給感染了,他憤恨的又扭身去攻擊沈時安。
戰斗方面易維安有著天生的直覺,這次他反應更快,沒讓沈時安再次召喚蚊子對付怪談,就一劍砍掉了怪談的雙腿。
之后是軀干。
每召喚出一次蚊子,沈時安的精神值和生命值都要下降一大截。
易維安的耗損同樣不小。
然而兩人像是不要命似的,以凡人之軀,將怪談肢解粉碎。
最后只剩下了怪談的頭,他本就裂成三瓣的頭顱,腦仁暴露在空氣中招搖著,唯一能用來攻擊的只有兩排巨大的牙齒。
不論是攻擊速度還是殺傷力,對于易維安來說都無限趨于0。
易維安再次舉起了大劍。
“等等。”沈時安嗆咳了兩聲,阻止了易維安的動作。
“等什么”殺到興起被阻止,讓他有些不悅。
沈時安莞爾“別著急,總要留點甜點給我們的客人。”
一分鐘之前。
葉布行腦子里紛亂復雜,兩個小人瘋狂對戰,左邊的小人說“被卷進這么扭曲的世界里,遲早都會死于非命的,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拼命,全身是傷的死去,還不如直接一刀了結呢。”
右邊的小人立刻反駁“怎么會我覺得他們這樣超酷的。按你這么說,人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會死啊,難道這中間都不用好好活著了嗎”
兩方還沒決出誰在是最終勝利的那個,葉布行的余光里忽然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紙人。
沈時安交給了他一個既不費力又不傷身的任務在紙人來找他的時候,去演一場戲。
于是葉布行將紙人已經來通風報信的事告訴了沈時安,然后從蛋上爬了出去。
盡管易維安已經死死拿捏住了怪談僅剩的一顆大頭,但葉布行還是怕怕的,腳步飛快的貼著墻的邊沿跑了出去。
他一路疾行,用最快的速度往下跑了兩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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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兩層樓而已,葉布行已經臉色煞白,揮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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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奚白和岑九溪看到葉布行時的感覺。
葉布行是他們計劃外出現的無關人等,奚白見狀也沒有任何要搭救的意思,他正準備繞過葉布行,岑九溪停了下來。
他彎下腰,平視著葉布行,輕聲詢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是和沈時安他們一起的嗎”
沈時安叮囑過他,半真半假的謊言才是最不容易被識破的。
葉布行點頭“我和沈時安組了隊。”
奚白驀地轉過身來,揪著葉布行的衣領將他懟到了墻上。
葉布行后背撞的生疼,這下臉色是真的白了。
奚白咬著牙問“沈時安人呢”
葉布行恐懼的看了兩人一眼“他們逼迫我組隊,然后沈時安說他有個對手現在肯定在紅衣女鬼那邊,讓我們先來這邊搜集怪談書頁,避開那人耳目”
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至極的事,他身子簌簌的抖動著,仿佛風中的落葉。
“誰知道這里的怪談和女廁鬼嬰不同,這里的怪談并沒有讓我們完成任務,而是一上來就直接伏擊我們。易維安沖在前面,但被那個怪談給控制住了。我看沈時安夜被打的吐血,眼看著就要被弄死了,我、我就趕緊逃了出來。”
葉布行眼中的恐懼不似作為,且兩人這一路過來,早就將葉布行的種種行徑看進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