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昉回答他“可能是我不想一個人體驗這么悲慘的人生。”
聽完這句的易維安也笑了,笑的眼淚都飛了出去。
似乎是篤定這里的人已經死的徹底,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那天沒有新的轟炸發生。
又或者,就像他們當初調侃的那般,因為這是他們“命定的相遇”,所以幸運女神站在了他們這邊。
總之,他們成功從那場戰爭里活了下來,并找到了戰爭發生的本源。
原來人類病了,被一個叫做撒旦的異人給污染了。
得知真相的時候,融昉第一次哭了。
易維安還清晰的記得,當時的他有多么的驚訝。這可是弄斷了一條腿,不打麻藥做手術縫合都沒有流一滴眼淚的融昉。
易維安是憋不住話的,他理所當然的問了融昉哭的原因。
融昉的答案很簡單,他說“因為病是可以被治愈的。”
這場突如其來的眼淚病沒有持續很久,融昉很快就收斂了心神,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
冷靜、自持,叫人看不透的樣子。
用易維安的話形容裝逼的樣子。
不過這只是表象,只能用來騙一騙對融昉不熟悉的人,易維安還是敏銳的發現了這廝淡定外表之下的一絲絲不同。
就好像有什么正在他這位摯友的皮囊之下熊熊燃燒,燒他摯友的雙目格外的明亮,就像是他們初遇那天一樣。
也是同一天,融昉告訴他,他要進梵天,他遲早有一天一定要站到最高處。
當時的易維安好像模模糊糊捕捉到了融昉雄心壯志背后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許真的少年的一腔孤勇,做著治愈人類的春秋大夢。
所以他一時上腦,擲地有聲的回答“我陪你一起”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從來不在融昉的人生規劃里。
“偽裝一時是可以的,但是時時刻刻保持偽裝,不論是對誰,都是幾乎不可能的。我相信你的判斷。”
沈時安語氣平靜,說話總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易維安卻覺得這不是在肯定他的判斷,而是在安慰他,安慰他這個被摯友背叛差點被害死的蠢蛋。
“好,既然易維安了這么有用的情報,我決定,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方向是,休息區。”
“山不來就我們,我們就去撞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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